98. 第九十八章挽回面子（1/2）

“张郃，你敢不敢出来和我绝战。”袁尚这个大元帅，亲自出马叫阵。曹正好，省的我找捏词了。曹斜眼看着张郃，左手轻抚短须。张郃一听，心说你不是找死吗，凭你那两下子，还跟我挑战，杀了你吧，对不住二令郎，不杀你吧，曹这又掩饰不外去，这可怎么办？他正在犹豫的时候。身边突然冲出一员傻呼呼的武将，挥舞着双锤，高声叫道;“鼠辈，休要放肆，看我史涣来会你一会。”

曹吓了一跳，问身边的张辽;“这人是谁？谁让他出去的。”张辽红着脸道：“启禀丞相，此人名叫史涣，是我的部将。他作战很勇猛，就是有些冒失，还望丞相不要怪罪。”曹名顿开，正要说话，耳畔传来一声惨叫。转头一看，心想，这下我想怪罪，也找不到人了。

袁尚三招之内，就砍掉了史涣的脑壳，激动的他的差点抽风，在马上哇哇大叫，一个劲的挥舞淌血的双刀。“尚有谁人不怕死的遇上来，曹，你过来，我剁了你。”袁尚以为挑战张郃、张辽、许褚，已经不能满zu他的虚荣心，矛头直指曹。

张辽以为在丞相眼前折了体面，一抖马缰，要冲出去。却听河北军阵营中，战鼓擂响，喊杀声，浪头一般扑打过来。袁军乘胜冲锋了。

曹军的箭簇，马上像被捣毁了蜂巢的群蜂般飞出来。黑压压的，带着死亡气息的箭头划破空气发出轻微的哨音。在两军相隔的三四百步空间用密如蛛网的箭道，织成一件玄色的大氅，铺天盖地的向河北军压下来。河北军马上有千人中箭身死或受伤。曹军弓箭手，因为冲锋距离太短的缘故，一箭射出后，并不再射，而是凭证来时的轨道，分成两队，从左右翼撤离，顺序丝绝不乱，法式仍然整齐齐整，就像是平时练一般。可见曹治军是何等严厉有方。

弓箭兵身后，曹军骑兵枪刀齐举阳光下闪耀着一圈圈耀眼的白光，蹄声霹雳发出闷雷般的巨响。吕虔和韩浩的中护军亲兵卫队稳如泰山凝立不动。位于两翼的虎贲军和虎豹骑旋风一般，迎着河北军海浪般的攻势杀已往。直有铺天盖地摇山撼岳的威势。最令人佩服的，吕虔和韩浩压住阵脚的亲兵队，在虎豹骑、虎贲军和河北军骑步兵接触，发生惨烈鏖战，死伤无数的情况下，竟然一个个神情木然，仿似毫无察觉，一点畏惧或是激动亢奋的心情也没有露出来，就像是戎马俑。除了被风吹起的发丝和转动的眼珠外，连肌肉也似停止了蠕动。如此军旅可谓天下强兵。

战场又一次成为双方的屠宰场，人和猪死的时候差不多，都市拼命地嚎叫。除了一刀穿心，来不及作声吭气的。随处飞溅的鲜血，被突然扬起的南风一吹，酿成一片粉红色的雾，把远处的一片刚刚kai放的桃花，染成血红——

嚎啼声，呐喊声，马蹄声，厮打声，一直一连了三个多时辰，双方刚刚销声匿迹回去。

是役，曹军后撤五十里扎营，外貌心虚胆怯，但仔细一推敲，就会发现其中破绽重重，偏差不小。鏖战中，双方投入的军力相加凌驾十万，其中河北兵占了七万左右，而曹军出阵的不少，实际参战的人数却不到三万，都是jing锐。其他的诸如夏侯渊的后路军，曹真的兖州步兵，基础就没有动过地方。就算是鏖战中退却，也是凭证秩序一营一营的，骑兵在前，步兵在后、弓弩手最末的顺序逐次移动。完全没有造成溃败中自相蹂躏相互残杀的不须要损失。

相反河北军和青州军并州军可就乱成一团了。由于是战后暂时拼集起来的，许多士兵没有接受过正规的练。怕死不说，有的爽性就不明确旗鼓、令箭、军号传令的寄义。以至于，三通进攻鼓擂响之后，有人还站在那里傻头傻脑四处张望，竟被后面涌上来的士兵踩成一坨肉饼。

收兵回营的时候更惨，由于各人不是来自一个番号，相互将不识兵，兵不识将。加上适才杀红了眼珠子。大战余生，火气大又亢奋，你踩了我一脚，瞪了他一眼，都成为吵骂、动手，动刀的诱因。

王二狗和孙小六，一个是青州兵，一个是冀州兵，两人因为一个眼神打起来，开始时相互日爹娘的漫骂，一会就生长成拳脚，三招没过，就动了刀子。然后——然后，各自番号的战友发现了这件是可忍孰不行忍的事情，于是加入了战团。再然后，就成了青州兵和并州兵的大混战。战斗也很惨烈，比适才搪塞曹兵还要狠辣。双方投入的军力凌驾一万，弓箭兵的互射，骑兵的蹂躏，步兵的短兵绞杀，指挥员的战术运用，都比搪塞曹军的时候成熟生长了不少，于是，伤亡惨重——

“听说有的都尉和校尉都参战了，还设陷阱，打匿伏，尚有探子侦查情报，擂鼓鸣金，这都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到底知不知道，说。”老爹的眼珠子瞪圆了，脖子粗了一圈。

高干和袁谭站在帅帐里，连吭气都不敢，一个劲的用眼角的余光扫视对方。袁谭干咳了一声道：“这个事情——这个事情吗，孩儿不太清楚，是表哥的人，先动的手。”高干一下子就火了;“表弟，你别乱说，我的人可都是循规蹈矩的，怎么会这么没有军纪，我平时训练他们可严厉了。”袁谭翻白眼，心想，你训练他们抢男霸女才严厉呢，接触恐怕不行。

老爹越听越不像话了;“住口，什么表哥，表弟的，竖子，此乃两军阵前，一律以官职想称。”

袁谭敬重道;“是的父亲。我和高刺史，这就出去，约束手下，严惩生事元凶，请父亲息怒。”老爹怒火上涌，xiong膛犹如炉火燃烧，肋骨已经被烧红了，难受的要命，一个劲的咳嗽;“滚，都给我滚。”高刺史还愣着呢，被袁谭一把拉了出来。

高刺史和袁刺史两人商量着这次丢人丢大了，要找个时机把体面挣回来。

“他ma的，王二狗谁人王八羔子，他要不是死了，老子非把他五马分尸不行，什么工具。”高干在帐篷里扯着嗓子喊。

袁谭怒道;“没错，老子已经把孙小六给阉了，他可把我害苦了。”高干从榻上拿起一把刀，拔出来又合上，厉声道;“老三，今天可威风了，咱两丢人丢大了，真是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