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十大境界（2/2）
“嗯，明理，心思就清明，并不会被鬼神妖魔影响念头。知道的内情的工具并不行怕，不行怕，心思就稳定，妖魔也作不祟。”洪易点了颔首。
“小先生，你允许不允许做它们的老师呢？”元妃问道。
“让禽兽明确原理是圣贤才做的事情。我虽然没有资格，可是就委曲充当一次圣贤了。”洪易点颔首。
“既然是这样，那就好了，不外我还得考考你。一个月十两赤金，都可以开一个学馆了，我不能白出呢。”元妃的眼睛盯着洪易。
一瞬间，洪易感受到了元妃身上有一种颐指气使的感受。
“元妃女人要考什么？诗词歌赋？经义文章？照旧策论？如果是弓马武艺，那我就办不来了。”洪易正色道。
“虽然不会考你弓马武艺。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元妃不假思索的问：“天下什么工具最大？”
元妃脱口而出，显然是这个问题困惑在她的心里良久了。
“天下什么工具最大么？”洪易思考着，“虽然是原理最大。”
“原理最大？”元妃脸上显露出了一丝喜色：“好一个原理最大，幸亏我今天途经秋月寺的时候停了停，才听见小先生做诗，就知道小先生不是一般人。先生可谓是解了我一个天大的疑惑。”
“先生还会做诗？”涂老又惊讶了起来，一双碧绿的狐眼惊喜无比，似乎是看到了宝一般。
“偶然会做一两句而已。”洪易谦虚着，一阵凉风吹过，突然有点以为严寒。
“先生坐到篝火旁边来吧。”涂老也看出了洪易身子略微淡薄，幽谷之中的夜风很凉，连忙邀请洪易到火边。
篝火旁边，是许许多多的精致的小木头凳子，一群狐狸就学人坐着念书。
洪易就着火光，却望见了这些狐狸手中所捧的书并不是想象中的什么修炼文籍，而是市面上很通俗的《千字文》《百家姓》《三字经》等儿童启蒙的简朴书。
“我读过不少条记，内里的狐都是神通宽大，醒目修炼之道，变化无穷。不知道涂老有没有这些神通？”洪易看着这一切，以为这群狐狸和条记内里的狐怪大有区别，于是忍不住问。
“能幻化的狐，万只内里没有一只，都是惊才绝艳之辈，我们狐族生下来跟一般的禽兽并没有什么差异，浑浑噩噩，只有一少部门的狐能通人性，追随人学习用火，吃熟食，而这一少部门的狐又有很少一部门，才气学会念书，明原理。明原理之后，才在机缘巧合之下，学习修炼之道，最后修炼得阴神强大如道家的鬼仙，才气幻化。我们的修炼，也完全是学习人类有道之士的修炼之法。人乃是天之骄子，智慧无穷无尽。身体秘密无穷。我也曾经是在中州大禅寺的四周栖身了一段时间，看内里的僧人日夜修炼念经，倒是知道了一点点修炼的原理。狐要通人性，明原理，尔后修炼，那要经由种种机缘巧合。倒是远远不如人类。这些小狐，现在只有简朴的灵性，所以才请先生来教育他们念书识字。懂了原理，才会修炼。”
涂老侃侃而谈，条理明确。
“不知道修炼之道又怎么样？怎么修炼？”洪易问道。
“大乾王朝好道，城外玉京观就是有名的方仙道派，道家的练神定神，阴神出窍倒也流传得很广，其中深奥幽玄之处远远胜过我们的皮毛枝叶，小先生是念书人，却为什么要退而求其次，不找道观有道之士问修炼，而找我们狐狸呢？”涂老希奇的道。
“哦？念书人不语怪力乱神，对于这些，我倒是很少相识。不外今天有时机，倒是要问一问。”洪易虽然知道城外的玉京观是最大的道观，内里羽士众多，攀援权归，有的还在皇宫内里烧丹。但这些人都是被念书人所不耻的，认为他们以神鬼之事愚弄黎民。
更为重要的是，洪易倒是知道，自己的父亲武温侯矜持是理学各人，更是厌恶佛道的事情，曾经有一次朝廷和云蒙帝国的兵事，天子召来羽士询问休咎，被武温侯连忙规劝，而且当廷训斥羽士“装神弄鬼之流，也想左右社稷，独霸神器，简直是谬妄。”
这样的情况之下，洪易基础无法接触羽士，更况且，一般的羽士为了炼丹烧汞，都是攀援权贵，以洪易一个不入流的庶子身份，也没有什么异人来接触他。
“天下修炼的要领多种多样，但目的无非就是超脱生死。而且大多是两大类。一是以炼神魂为主，称之为仙术。二是炼肉身，称之为武术。仙术的修炼，实在就是修自身念头，要领多样，但无非就是十大境界。定神，出壳，夜游，日游，驱物，显形，附体，夺舍，雷劫，阳神。至于武术的境界，我并不知道，元妃自己是拳法各人，却能为先生解释一二。”涂老道。
“定得后能静，静尔后能安。这是念书人的原理，既然是修炼神魂的仙术，第一步定神倒是很须要的，念书做文章，第一步也要笃志，收念。才气全神贯注。若是念头散乱，心猿意马。那什么事情都做欠好了。”
洪易听着新鲜的工具，团结念书人的原理，悄悄推测。
“关于修炼的事情，繁多得如天上的星星一般，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老朽蜗居内里倒是有不少修炼的书籍，都是老朽当年从大禅寺破灭之时**来，先生可以翻看一二，我尚有许多看不懂的地方，需要先生来解释一二呢。”
“嗯？涂老尚有藏书？”洪易一愣，四周看了看，却发现，幽谷的南方有一个石洞，石洞内里灯火摇曳。
“虽然有，盛世重典藏，现在我大乾王朝是前所未有的盛世，普通大户人家都有百册千册的藏书，我们虽然要学一学。实在这次请先生来，一半是教教这些小孩子，另外一半是想先生为我们整理整理书籍。分一下经史子集的种别，等这些小孩子成年后，好利便阅读，否则七零八落的，真是头疼。”
涂老显示出一副头疼的样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