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证明（2/2）

“我记得你，你是鳌溶。”寒衣怯怯的开口。

鳌溶并没有理会寒衣的搭话，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寒衣便转了回去。

“是，长老们让你来守着这里，主要是看着我的吧。”

鳌溶听见寒衣的疑问，倒也不隐瞒直接点头承认了。

“唉，就知道是这样。”看着鳌溶不言不语，寒衣也脸皮厚的迈出院门坐在了门槛上，旁边就站着鳌溶。

“鳌溶，你应该很厉害。”那次在仙乾殿外，长老们让他跟随，就说明了长老们很是器重鳌溶。

鳌溶一贯没有搭话，他也不觉得寒衣现在这样的奉承能有什么作用。

“鳌溶，你应该杀过妖魔吧。”

“妖魔没有办法完全杀死。”鳌溶这次很突然的回答了寒衣的问题，或许是因为涉及到妖魔的事情。

“有些猛兽堕入魔之后成为的魔兽，是可以杀死的。”鳌溶的话说了一半之后，垂下眼眸看了一眼寒衣。“人也是一样。”

寒衣看着鳌溶，回忆起在牢狱之中问的那个问题，那个妖魔明明就说自己是人不是魔了啊，可长老们认定了寒衣是不祥的存在。

“那......我是魔么。”寒衣本事自言自语并没有想要什么答案，是与不是，对寒衣来说似乎都是一种伤害。

鳌溶看着寒衣，并没有回答。

忽然间谁都没有再说话，静悄悄的仿佛空气都已经凝固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寒衣再一次开口。“你面对着妖魔，害怕过么。”

今夜，寒衣无法入眠的原因，就是闭上眼睛时那种恐惧，让她无法呼吸，孤独，悲痛从四面八方向她袭来。

鳌溶本不想理会寒衣，但是想想她今天的遭遇，也猜到了为什么寒衣要这么问了。

又陷入了一阵安静，寒衣都以为鳌溶不会回答的时候，鳌溶的答案只有四个字。“不能害怕。”

话音一落，远处灯火攒动，似乎有很多人一并朝着这里走来，鳌溶自然之道那些人是谁，寒衣也站了起来看着来人。

段惊尘身后跟着的，正是那些长老们，当然其中还有无听长老。

该来的总是会来。

寒衣看着这些人，似乎都已经看到了自己的结局，在他们逐渐靠近的时候，寒衣并没有逃避。

茗茉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从屋里出来，站在寒衣的身后看着段惊尘，想要从他的双眼当中，得到些许信息。

直到那些人到了寒衣的面前，将她围了起来，本以为会被责怪，然而让寒衣感到诧异的是，这次长老们并没有咄咄逼人，反倒是安安静静谁都没有说话。

“段寒衣”段惊尘率先开口，他磁性的声音如沐春风又带了些温暖，让寒衣有一瞬间的恍惚，紧接着一阵恐惧袭来，寒衣害怕听到处罚结果。

段惊尘看着寒衣，缓缓烟道。“从现在起，考验就要开始了，你要证明你不是魔。”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