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游戏第9部分阅读（2/2）
“姐——”我的胸口砰砰跳，鼓起勇气，伸手摸她烫手的。
朱老师脸一红，连忙拿开我的手“别别别，你才多大，小屁孩，我可以做你的妈！你怎么抖成这样，是不是感冒了怕冷？快上床捂着！”
朱老师搂着我靠在床头，拖过一条毛毯裹紧我“别动，咱们好好说说话，你为什么偷看我的笔记本？”
我把我做的那个美丽的梦复述一遍。
“你敢跑到梦中欺负我，是该被猎犬咬死！”朱老师揪揪我的鼻子，“不过，梦是虚幻的，庄周梦蝶是一则寓言，就拿你梦见的胎记来说吧，其实我身上根本没有，真的没有，不骗你！你千万不要走火入魔，读小说，要进得去也要出得来，否则便是自寻烦恼，我不忍心伤害你！”
“朱老师，你们女人命苦，‘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屁话嘛，贞洁怎么能比生命更重要呢，我觉得不公平！另外，女人自己也很傻，说什么幸福和罪恶是一个钱币的两面，像《红与黑》中那位尊贵的市长太太，她和于连相爱很幸福是吧，可她偏说儿子高烧不退是上帝对她的惩罚，你相信吗？”
“我相信，这便是为人的无奈。上帝赋予我们以，原是为了生儿育女，延续后代，所以，我们需要‘乎情止乎礼’，需要稳定的婚姻和家庭。”
“如果人类掌握了合成生命的技术，孩子无父无母，那么我们还需要稳定的婚姻和家庭吗？”
“难说，到那时上帝也许会收回人类的，你不再爱我，我老了，色衰则爱驰。”
“才不会，我永远，比永远更远，爱你保护你，我的漂亮姐姐！”我翻身压倒了朱老师。
在朱老师一再催促下，我只好起身下床，回到自己家时已是十点半，外婆严厉地盘问我，我自有理由应付。我赶紧脱衣闭眼躺下，试图留住适才生的一切。女人的和气味真迷人，怪不得上帝以此诱惑我们男人承担延续后代的重任。不爱江山爱美人，爱恨情仇，我总算明白了这个道理。
再说朱老师，何尝不疯狂，这个柔软的女人，长而丰满，抱着我一滚，压得我和床板一个气喘吁吁，一个哼哼唧唧。她把我吻得嘴唇红肿，如同鲜花盛开；然而，当我一手她的裤衩时，她又捉住我的手，双腿，坚不从命“饶了我吧，我不能那样，你将来长大要结婚成家，把童贞留给未来的妻子吧！”
我后悔没有坚持探查她的翘，那块褐色胎记，我多次梦见，它像一片树叶漂浮在我的脑海，朱老师一再否认，天晓得她是不是骗我，她真心爱我吗，我只怕是她寂寞难耐时一只小狗小猫之类的宠物，我怀疑她身上沾过其他男人，如右派分子孙工的鼻涕！
现在我坐在教室看朱老师上课简直可笑极了。喂，你戴上胸罩也是枉然，你右边的被圆圆咬破，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你属于我，不许拿眼看陈与白！
我觉得朱老师越来越虚伪，她也像个老妈子似的唠唠叨叨，要我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千万不能早恋，她这么说教时往往将目光投向我，然后迅转移，什么意思嘛！
兼梦遗害得我苦不堪言，那天一大早，我又偷偷摸摸出来晒短裤，被晨跑的朱老师当场拿获，她掩嘴吃吃笑，羞我没洗干净裤子上的脏东西。临了，她提醒我别忘了她的生日。
我在野外摘了三十朵各色小花送给朱老师，她不高兴，问我“送这么多花干吗，我只要三朵，其余的给我扔了！”我就有这么傻，反问“今天你不是满三十岁吗？”
“你存心气我，是不是？”朱老师抓了一把生日蛋糕上的奶油抹在我脸上，大笑我像戏台上滑稽的花脸，圆圆跟着她傻笑，我使劲儿摁住她的头“随我跪下拜天地！”
“不拜！”朱老师头一扭，躲开我，“哪有像你这样将就马马虎虎办喜事的，我不嫁，除非，你，你，快快长大！”
第九卷 胎记（3）
朱老师突然闭门拒见，连个交待也没有，可怜我从此像个“愁容骑士”，天天守望在她的窗下。来来往往的行人或偏头或回头打量我，以为我的脑子有毛病。有一天，我现一个貌似孙工的男人一溜烟儿上楼去找她，我的鼻子一下给气歪了，恨不得当面啐她一口“破鞋！”
我跑到浏阳河，不断往河里扔石头，河水咚咚响，激起我满腔愤恨，我越想越恨，我恨朱老师把我捉弄得团团转，我也恨自己是破鞋，和母亲一样被钉在耻辱柱上，朱老师反女为男，把我压在床上气喘吁吁，我不是破鞋是什么！
早知如此，那天晚上我还不如使用暴力把爱做成恨干掉朱老师，干破鞋有什么错，大方向是对的，大快人心嘛——信不信由你，这就是当时做破鞋的悲惨下场。
我是一个偏激的人，非爱即恨，进而非此即彼。我从朱老师读小说，满脑子爱得死去活来的才子佳人，如今恨屋及乌，把书一扔，又回到过去的老路，找我那帮狐朋狗友鬼混。在我看来，在这个乱世，敢于旷课、打架、抽烟、捣乱倒不失为英雄好汉！
朱老师的语文课我还是要上的，也不必存心与她闹别扭，但我真想问着她你有什么资格说“人而无仪，不死何为！”谁知她的脸皮比墙厚，才过十几天，笑眯眯走来招呼我，叫我晚上去她的办公室。她推过来一摞书，我虽然一肚子气消了大半，但仍不理她，书被我推开落在地下。
天上的星星亮晶晶，我站在窗前不说话，真像“宁死不屈的刘胡兰”，是朱老师打破僵局，一句柔情的话牵动了我一根最敏感的神经，我不禁哭了，怨她“你当初根本不该招惹我，就该让我去犯罪犯法自生自灭死在牢里！你知道我读了你那些封资修的痛苦吗？你不知道！我思念我妈，她好可怜！”
朱老师也哭了，一双手捧着我的脸，我们头顶头，她抽搐了一下，说“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过早尝到大人的愁滋味，给你留下心灵创伤，我罪孽深重，活该遭到报应！你妈不是坏人，她一定有什么苦衷，好好爱妈妈吧，做一个孝顺的儿子。你随我读书两年，也好，明白了不少道理，将来必受益无穷。我提醒你注意，我们之间的秘密多半被人察觉，你要特别当心，不管谁找你谈话，打死不承认，承认就完了，会连累你一辈子！我前天接到调令，下放到五七干校劳动，明天就走，今晚别后，不知何日重聚。这是一套《基督山伯爵》，我送给你，慢慢读，它会增添你战胜苦难的信心和勇气。现在我为你背几句诗，你听好了，是狄金森写的‘要造就一片草原，只需一株苜蓿一只蜂，一株苜蓿，一只蜂，再加上白日梦。有白日梦也就够了，如果找不到蜂。’”
次日凌晨，我醒得很早，朱老师没有按约定敲响我家玻璃窗，离我而去。一别三十五年，音讯皆无，她和圆圆都好吗？岁月如歌，我所梦见的她身上那块胎记始终像一片树叶漂浮在我的脑海，以致也成了我的“胎记”。是的，在我的成长过程中，我错过了太阳，所幸没错过月亮，朱老师就是一轮美丽的月亮。毫无疑问，她对我的人格形成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我和她千里有缘，她从北京到长沙，我命中注定“脱胎”于她，我无怨无悔，就像父母给予我宝贵的生命，不可避免要接受他们的遗传，好不好，反正这就是我，一个性情中人，一个多愁善感的穷作家，我没有被关进监狱！最后，恕我臭美，问问各位读者，我师承于一位有点儿不正经，爱捉弄人，却充满智慧和情趣的“漂亮姐姐”，你有我这种福分吗？
2oo9年3月23日完稿
作者周兆燎，男，1958年4月24日出生于湖南省长沙市，原籍江西省吉安县，大学毕业，翻译，湖南作协会员，做过学徒、教师、翻译、电视台编导，现为自由撰稿人，有一些著译在海内外表，代表作长篇小说《不独爱其爱》、《姐妹花》等。
地址41oo11，长沙市人民路湖南省地质中学胡春丽转周兆燎电话o731-5161363账号46876o2-oo7ooo-9ooo1o1o1中国银行长沙市宏景支行周兆燎（zhouzholio）
身份证号码43o1o21958o4242517
第十卷 姐妹花 一 半夜被强jian（1）
昨天下午，陈晓将她自述的最后一部分通过电子邮件给了我。为了纪念我的这位初恋情人，我决定公开表全文（我只做了文字润饰和分段标题的工作），如果她将来出尔反尔，要找我的麻烦，算我活该。需要说明的是，其中几个片段已进入我的梦幻，如《韩国女孩赵善美》第三十九节；另外，陈晓的某些遭遇与那本书中的朱丽丽颇为相似，为何如此，我不知道。下面请看陈晓自述。
我叫陈晓，是周大的前女友。说到他，我恨不得撸了他，但事情已经过去，既然过去了，还提它干吗？我且把大哥对我始乱终弃后我在四川认识穷凶极恶的徐哥，并随他到处流窜，最后被他卖入香港所遭遇的种种不幸记录于此，我要大哥明白，事情全部因他而起，他休想逃脱这份儿罪孽！
且说我离开“爱的小屋”后一直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记得那年国庆节的夜晚，我抱着我的毛毛坐在阳台上，毛毛是一只雄壮的小狗，这家伙特别通人性，每当看到我泪水涟涟便用他那毛绒绒的头去揉我的，我有时干脆闭上眼睛让他胡闹，那种感觉痒痒的，常常使我破涕为笑，于是抱起他亲一口，说“我的小不点儿，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女人，我要你，你还能给我什么？”毛毛一甩头，汪汪叫了一声，又去舔我的。这是一个炎热的深夜，一片寂静，我刚洗过澡，现在全身裸露，可惜毛毛是个少不更事的“童男子”。
那时我才满二十五岁，大家都说我是一个“漂亮宝贝”。可是我的男友徐哥姘上了一个富婆，不把我放在眼里，可怜我深居简出，生活在黑暗中。白天我几乎不起床，起床干吗？到了夜晚，我才开始一天的生活。我唯一的生活伴侣无疑是我的毛毛，他寸步不离我，我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我们相依为命，我吃什么，他也吃什么，我们一起看万家灯火，一起打打闹闹。今晚洗过澡我忽而觉得下身有一股什么东西涌动，我往后一靠，张开两条大腿儿，谁知毛毛长大了，转过身，伸出长长的舌头，上下舔我最柔软的部位。我没有动，直到这家伙讨好地回过头来看看我，我才坐起。
我穿上内裤，还是有点儿怕，生怕我的毛毛咬我一口。听说狗一旦情会失去理智，比粗野的男人更凶恶。狗女主人的事情去年德国就生一起。说来可笑，那女主人半夜醒来，现她的狗撕破了她的内裤和||乳|罩，把自己的“命根子”植入了丈夫的专属区，气得睡在旁边的丈夫随后追打“小流氓”，小流氓却躲到受害的女主人身后寻求庇护。
我不用担心有人吃醋，也不怕被，只是怕咬。我对毛毛说“过来，咱们订个‘君子协议’，你对我温柔些，并保证不咬我，我就让你做，还有，以后不能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我喜欢干干净净的毛毛！”毛毛肯定听懂了，但是无法作出承诺，好在他会摇尾巴，会一往情深瞅着女主人，他真的爱上了我这个美丽的女人。
我打来一盆水，给毛毛洗澡。突然，门被谁敲得砰砰响。我想，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我站起来，丢下毛毛，走到门前通过“猫眼”看门外，却什么也看不清。这时门又急躁得响了几下，毛毛忍无可忍开始怒吼，我轻轻骂了一句“安静，毛毛！”“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破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谁说话，开门，开门！”
我不敢不开门，当我打开门时，才现自己一丝不挂。牛高马大的徐哥，我的男友，一把擒住我，如同凶恶的狼逮到一只小白兔，毛毛不愧是忠于主人的狗，勇敢地和色狼搏斗。他跳上色狼的肩膀，一口咬住他的耳朵，色狼惨叫一声，我终于脱身，跟随毛毛跑出门，迅隐入花园的假山里。
第十卷 姐妹花 一 半夜被强jian（2）
徐哥捂着血淋淋的耳朵跑出小区，叫了一辆计程车直奔医院。我，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在毛毛的引导下，从假山钻出，慌慌张张回到家，然后反锁门，再用桌椅将门牢牢顶住。
哈，哈，哈——，我躺在地板上喘着粗气，毛毛绕着我团团转，过了很久才平静下来。我把毛毛搂过来，说“你给我闯下了大祸，你干吗咬他？现在，他会要我们的命！”毛毛觉得十分委屈，蹲下不再作声。
“毛毛，毛毛，”我全身颤抖，“我们该怎么办，他还会来的！”果然，一个半小时后，门又响了。这次敲门声很轻很缓慢，咚——咚——咚，我更不敢不开门了，我还是一丝不挂，我知道如果不赶紧开门，我的男友我后会用烟头在我的下身烙上燎泡，这个禽兽不如的王八蛋，我被他吃定了，连报警的勇气都没有，我的命好苦呀！
走进来的正是耳朵受伤的徐哥，使我不敢相信的是他此刻不但不凶，反而换了一张笑脸。“宝贝儿，你怎么放狗咬我？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徐哥，”我浑身哆嗦，结结巴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好吗？”“狗呢？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他。今儿我来要你帮我一把，徐哥走投无路了，那个该死的女人，，说变就变，将我扫地出门！”
“亲爱的，我能帮你什么，一个女人！”
“来，看你光着身子，多迷人，我们躺着谈！”
我这时才觉得怪难为情的，转身去找内裤，徐哥一把抱起我，走了几步，又低下头舔我的肚脐眼儿。我这个女人全身都是性感区，只要被男人触到就如同触电，我的身子波浪似的扭动，完全忘记了刚才恐惧惊险的一幕。
徐哥是一个凶残的畜牲，但也有温柔的一手。这只手可以在他施暴之后迅抚平我的颤栗，我偏偏吃他这一套儿，往往在他的虚情假意中落入他布下的陷阱。
徐哥把我放在床上，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压上来。他用他那邪恶的嘴唇贴着我花蕊般的嘴唇，使劲一吸，吸出了我的舌头。我被吸得昏昏然，这个男人，可恨极了，不，我压根儿不敢恨他，只是觉得他太可怕，可是我偏偏吃他这一套儿，就那么被吸附进了徐哥制造的漩涡儿里，急转直下。
我开始问傻问题了，我的问话好似呓语“徐，徐哥，你为什么要跟那个又老又丑的女人鬼混？是我不够味儿吗？”
“因为她有钱，”徐哥把我翻过来搂着我的臀部，然后又滚上来压紧，“你那点儿钱不够我请一次客。富婆答应给我三十万，条件是我护送一个女人去香港，今晚我就是来和你合计，你一定要与我合作，少不了你的好处，事成了，我会把十万汇到你的户头。”徐哥气喘吁吁。
“护送一个女人去香港？我不敢，犯法的事儿我不做。”
“妈的，”徐哥坐起揪住我的长，提起，在我脸上咬了一口，“你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
“啊，”我惨叫一声后拼命求饶，“我不敢，求你放了我吧，我败事有余。”
“把腿分开！”徐哥一脸杀气腾腾。
凭着以往的经验，我知道徐哥兽性要了，我连忙跪起大哭，这是我唯一的抵抗。
徐哥对我从来不会怜悯，这个狂真干得出，我的双腿被他强行打开，他咬住我的荫毛一绺一绺地拔，拔一绺就问一句“你干不干？”我疼得大喊，徐哥拿出打火机，点燃一支烟，我安静了。
“干不干，我最后问你！”徐哥吐了一个往上盘旋的眼圈儿。
我不吭声。“你这个贱人，”徐哥顺手从床头柜拿来一把剪刀，“你是不是逼我剪开你的臭逼！”
我缩成一团，双腿，浑身抖，徐哥等不及了，按倒我，掏出他的老二，直刺我的下身，把我的头顶在床档砰砰作响，顶了很久才抽出那血淋淋的老二，接着我便不省人事了。
当我被徐哥掐醒时，我看到了更可怕的情形，徐哥准备用刀在我臀部割下一块肉。“就一小块儿，”徐哥嬉皮笑脸，“不疼，一点儿不疼，撅起！”
第十卷 姐妹花 一 半夜被强jian（3）
在此，容我说明几句，我无意渲染性变态，那是极不健康的写法，但是如果我不把这个过程交待清楚，我的读者也许会责怪我为何要参与以后的犯罪。我得说，我实在别无选择，一个被徐哥牢牢吃定的弱女子，我能不答应吗？刽子手的屠刀已高高举起，我已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徐哥抓我弄我就像逗一只小猫，这便是被征服者的下场，不敢恨更不敢反抗。
我还要愤怒地谴责上帝并狠狠抽他一记耳光，为何把女人造成这般柔弱，男女一样强壮不好吗？男人喜欢女人柔情似水，你上帝就把女人造成柔情似水。数千年来，女人受男人蹂躏、糟蹋，“为人莫做妇人身，百般苦乐由他人。”你睁眼看看可怜的我现在是一副什么样子，一个原来漂漂亮亮的小女人，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气得我的毛毛在窗外一阵阵出悲悯的声音，你听说过狗大放悲声吗？
读者别着急，俗话说，恶有恶报。徐哥丧尽天良，这笔血淋淋的债迟早要同他清算。让我先把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描述一下，以便公安机关出通缉令后您可以现并举报他。徐哥，男，34岁，汉族，原籍河北遵化，高中文化程度，身高一米九一，左脸有一道明显的刀痕，这是他五年前参与一次打群架时留下的证明。徐哥是个孤儿，父母在一次车祸中双双遇难，他是外婆养大的。外婆把他拉扯到19岁，徐哥便开始独立生活了。徐哥靠什么生活呢？一没有大学文凭，二好吃懒做，但他有的是小聪明，他仗着自己英俊的脸面和高大的身材吃软饭，这口软饭他吃得津津有味。他最初投靠的女人是一个并不十分富有的寡妇，平心而论，那会儿，徐哥涉世不深，“爱情”对他来说，还是蛮崇高的。我们不妨设想一下，如果这个寡妇也出于爱心接济他，教导他，说不定徐哥的人生就得改写。然而，寡妇是个天性邪恶的女人，被老公抛弃后，决心报复所有的男人。亏她忍心拿无辜的小徐哥开刀，她的作法是让徐哥离不开她，然后突然消失半个月，害得徐哥四处疯似的寻找。这实在是个拙劣的儿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