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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君尽欢第34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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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允鎏突然将玉宁往怀中一搂,喃喃说道。

玉宁半张脸贴着允鎏的胸膛,听他说出这样的话,鼻子里都有些发涩。她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來圈紧丈夫的腰肢,像是呢喃一般地答了他这煽情的话,“傻瓜,有什么欠还是不欠的,咱们是一家人啊。等时儿从我师兄那儿回來,我就和他说。你别担心了,他一定会答应的。”

“……嗯。”

毅康点了点头,将心中的沉重情绪小心翼翼地藏了起來,只是盯着放在房中的那盏油灯的火光出神。

一百四十八 应承父命

三日后,毅康从司马扶伤的别院“度假”归來。刚一进门,他就被眼前的阵势给吓到了。因为在大厅里不仅有他亲切可爱的娘亲等着,竟然还有他本应该日夜伏案在书房处理公事的父亲。

“阿玛……额娘……”毅康前脚刚跨进门,二老就纷纷侧过了头來。当他与允鎏的眼睛对上的时候,他便知道,自己现在想要遁走,怕是不可能了。

“嗯。坐,待会儿就开饭了。本來还想着,可能还要等你一阵子。沒想到,你回來的真真是时候。”允鎏点了点头,伸手示意毅康坐在他身边。

毅康下意识地吞了下口水,虽然允鎏对他的笑容很是和蔼,可是他却有几分做贼心虚。再加上自己的弟弟毅恩,在打量他的时候,总是摆出一副狡黠得意的神态,这让毅康有一种错觉,或许白术与自己私下里的约定,还是被允鎏给发现了。

“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啊?刚才踏进门來的时候,发现咱们一家人聚集得这么齐,还真有些吓着我了……”

将手中包袱递给阿宝,毅康努力让自己摆出一个童叟无欺的笑脸,说着无伤大雅的玩笑。

“呵呵。也不是什么大日子,咱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什么的,莫非还一定要逢年过节才能够实现么?阿玛老了,朝廷上的事情尽心尽力,量力而为就好。剩下的时间,想多陪陪你们,还有你们的额娘。”

允鎏听到毅康这么说,嘴边不觉现出一抹淡笑。正在这个时候,汤羹先上了桌,他便拿起碗勺來,想要先给玉宁盛一碗。毅康见状,赶忙起身代劳。

于是,允鎏便坐在那儿,看着自己的大儿子。

“毅康。”

“哎,阿玛?”毅康给玉宁盛了一碗汤,又开始给允鎏和毅恩盛。最后,才轮到自己。等他坐下來的时候,毅恩早就囫囵吞枣地将那碗汤给喝了个尽,又叫旁边的仆人再盛了一碗。

而放在允鎏面前的那碗热汤,却纹丝未动。

“这两日在你扶伤伯伯那儿,玩得可好?”

“……呃……挺好的。伯伯的遗世山庄布局精巧,风景宜人,是个清修之地。”毅康笑了笑,很是客套地答了允鎏的话。

正在这个时候,正埋头吃饭的毅恩抬起头來忽然就接了腔,让各有心事的父子二人,哭笑不得,“是了是了,灯草就总是跟我说她师父那儿怎么怎么好,阿玛,我也想去那儿看看……”

“吃你的东西。食不言寝不语。”

还沒等允鎏回答,玉宁就已经夹了一块鸡肉进毅恩的碗里,用來堵他的嘴。

“哦……”毅恩甚是委屈地应了一声,便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他并沒有听懂的这个话題。

“呵呵,那便好。年轻人嘛,是该四处走走,见见世面。”说着,允鎏便端起碗來喝了几口汤,“不过……时儿,你有沒有想过,自己也应该是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了。”

“咳咳咳!!!咳咳!……阿玛,您,您说什么?”

正在心不在焉地喝着汤的毅康突然听到这句话,一口汤水差点沒有呛到喉管里,就这么将他生生噎死。

“我说……你也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了。”见着毅康的反应这么大,一直和颜悦色的允鎏还是忍不住皱了下眉头,“毅康啊,你也不小了,难道就沒想过,谋个一官半职,也算是安了我与你额娘做父母的心么?”

看着阿宝手忙脚乱地给毅康递上热水和毛巾,允鎏的嘴唇都抿成了一条线。一时间,饭厅里的气氛也突然变得微妙起來。

“阿玛……咳咳……您,您是说谋职这件事儿啊?行啊,儿子沒有不同意啊,全凭您做主就是了。”听到允鎏只是将重点放在了立业上,毅康暗暗松了一口气。这边刚缓过劲來,就立马点头应了允鎏的吩咐。

这样的爽快,让允鎏与玉宁都禁不住摆出了一幅惊讶异常的表情。毅康低着头吃了一会儿菜,发现父母那边沒了声响,正觉得奇怪,抬起头來,就见到允鎏正一脸考究地盯着他瞧,似乎是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端倪出來一样。

“阿玛……您,您怎么这么看着我?”

“……所以说,阿玛刚才与你说的为官的事情,你是答应了?”

允鎏沉默了一会儿,有些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小心翼翼的模样,让毅康有些哭笑不得。

“是啊,刚才不是说了么。全凭阿玛额娘差遣。阿玛,來,尝尝这个肉羹,做得还不错。”毅康一边笑着,一边就用公共汤匙舀了些许米肉羹到了父亲和母亲的碗里。

允鎏端着那只碗,盯着碗里的菜羹看了好久。突然,他的脸上掠过一丝微笑,那是为人父母见到自己的孩子终于成|人懂事之后的感慨和唏嘘。

一百四十九 父子谈心

这几日,内城里都在讨论一件事情,而这件事情正是有关于爱新觉罗弘翊和赫那拉毅康这两个年轻后生。正所谓风水轮流转,皇帝來回做。内城里的权利制衡,向來都是此消彼长。纵然你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利,那也是此一时彼一时的事情。

然而,即便道理人人都懂。可是这弘翊和毅康二人之间的风水未免也转的太快,太迅速了。前些日子还位高权重的弘翊,忽然之间便赋闲在家,而一直以來都被誉为是内城之中“闲云野鹤”的毅康,却又一跃成为带刀侍卫统领,将弘翊从这个位置上拽了下來。

对于这两个小辈的角色变换,众说纷纭。有的人纷纷猜测,是否果郡王和怡亲王之间,面和心不和;有的,却又猜测弘翊与毅康之间,是否又存在着怎样的变数。

不过,怎样都好。毅康愿意接受这样的安排,着实是让弘翊松了一口气。这天,一家人在王府里接完圣旨之后,允鎏便忙着将毅康招进了书房。

看着捧着新御赐的软甲的儿子,允鎏感慨万千。

“时儿,别光站着。坐。”允鎏招了招手,想要毅康不要如此拘谨。毅康点了点头,捡了个离自己最近的椅子坐下。

“这统领软甲,内廷腰牌,都已经到你手上了。阿玛知道,你也不是头一次担当这样的职位……只不过,今时不同往日,阿玛有些话,还是想和你说说。”

允鎏沉吟片刻,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思來想去觉得稍做铺垫之后,单刀直入比较好,遂三言两语就入了正題。毅康在那儿低头听得可认真,也沒有任何排斥的模样。

“阿玛请说。儿子与阿玛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更何况,还是对儿子有益处的话,更是要听了。”见到允鎏欲言又止,毅康还特地说了几句宽慰的话。

允鎏一愣,脸上紧绷的神色,一下子就缓和了不少“这摊子事儿,本來一直都是弘翊在管,你也是知道的。既然现下是你接手,少不了要和他这个前任,多多接洽……”说到这里,允鎏忽然叹了一口气。

毅康抬头,见着自己阿玛很是忧愁地在那儿皱着眉头,沉默不语,忍不住便轻声问道“阿玛可是在担心孩儿……今时今日,我与弘翊二人地位调转,应该如何与之相处?”

“……弘翊那个孩子,心倒是不坏,就是太好强。凡事儿都爱拔个头尖儿,我倒是不担心你能与他和平相处,就怕他一时糊涂,想不透彻。”

“哦……阿玛说來说去,不就是担心孩儿安危么。”毅康听到允鎏将话说到这个地步,突然就乐了,“阿玛莫担心,孩儿这几年,一直都因为机缘巧合在外头历练,现下回到这内城,心境早已经大不如前。许多事情,孩儿自有考量。”

毅康这么回答,让允鎏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抿了抿唇之后,为了能够让毅康多长些心眼,他还是狠心将一些现实剥开了给毅康瞧,不论自己有多么于心不忍“我倒不是怕你人前人后不知道该如何权衡考量,只是这内廷之中,人都不单纯。孩子,你既然都知道你在外漂泊几年,变化如此翻天覆地。更何况是在内城里从來就沒出去的弘翊?他依旧是你朋友,可是你二人……或许无法再像从前。”

“……我明白。”毅康低着头,突然无奈地笑了一下,他抬头看向允鎏,一字一句道“我早就已经知道了。”

多余的话,毅康沒有再说。他更沒有提起,那天他向弘翊要指尖血用來引蛊的时候,弘翊是如何犹豫;可是当他察觉到自己的功夫正在流失殆尽的时候,又是如何迫不及待地想要毅康查明真相。

一想到这些,毅康的心就会很痛。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竟然觉得,功成名就要比自己的家人來得更重要。即便十三叔只不过是养父头衔又如何。这几十年來含辛茹苦把他养大,将之户在羽翼之下,不受过去侵扰,难道还不够让他从心底里尊他一声阿玛的么。

“……好,有你这句话,阿玛便不再说了。这些让人不开心的话,咱们都不说了。”允鎏挥了挥手,似乎是想要扫去书房里萦绕着的愁云惨雾。

然而在座的二人心知肚明,这样的沉重又岂是一个简单的动作或者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语可以抹杀的。

“阿玛,您早些歇着吧。明儿个,儿子还想与阿玛一道上朝面圣呢。”

“好,你也早些去睡。那些个烦心的事情,别想了。”

毕竟爱子心切,前一秒还在提醒着毅康要步步为营的允鎏,转头就好像失忆一般,不要毅康再继续琢磨这些。毅康笑了笑,颔首答应。

退出书房的他,看着天上残月,禁不住便松了一口气。因为这带刀统领的头衔一到他的手上,有些事情说不定就会好办得多。

而夭夭让他查的事情,便是其中一件。

一百五十 玉佩

第二天一早,毅康准备得当,便跟着父亲一起早早地进了内廷。例行公事地见了雍正,被耳提面命地训诫了几句之后,允鎏便离开了内廷,留下毅康一人在大内之中,处理带刀统领应该处理的事情。

等到毅康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并见了那些个必须见的官员副手之后,天都已经黑了。不过还好,他急急忙忙地赶回家里时,一家人的晚饭才刚开始吃沒多久,远沒有到散场的地步。

毅恩眼尖,咧着嘴逗额娘开心的当儿,一抬头就见到了毅康风风火火的身影“哟,阿玛,您快看,谁回來了!”

允鎏本來端着碗,津津有味地听着毅恩说的那些小孩子之间的事情,突然听到毅恩叫了这么一嗓子,便也抬头看向了毅康。正好瞧见对方风尘仆仆地跑了进來。

“……怎么今日第一天当差,这么早就能回來了?”

允鎏问的话,也不是怀疑或者斥责,纯属是好奇。问话的当儿,还招呼着王府里的下人张罗毅康的碗筷。

“哦,今日就给他们排班去了。其余的事儿,也沒多少。”

毅康一边说着,一边搓热了手,好让手指回复灵活,让他大快朵颐。看着儿子这样,允鎏忍不住便轻声问道“外头下雨了吧,是不是被雨淋着了?”

“沒事。”毅康闻言,抬头笑道“男子汉大丈夫,谁沒个风吹日晒雨淋的。只是这软甲一点也不暖人,遇着这天气,就随着老天爷一道欺负他主人了。”

他话音刚落,在座的几人便都笑了出声,其中就属毅恩笑得十分肆无忌惮“大哥您真逗。”

“大哥这不是逗趣,等你长大了,也穿着这身软甲了,你便知道它的苦楚了!”毅康点了点冲着他做鬼脸的毅恩的鼻子,说出來的话,倒是有几分老成。

允鎏欣慰地瞧着自己的大儿子,忽然一招手,对着正在斗嘴的两兄弟道“既然回來了,就好好吃饭吧。免得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是。额娘吃饭,阿玛吃饭。”毅康露齿一笑,端起碗时,还正正经经地说了这么一句客套话,惹得毅恩扑哧一笑。

果郡王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

是夜,脱了一身软甲,恢复公子打扮的毅康趁着夜色到了郊外的小树林内。刚进去走了沒有几步,便被一颗小石子砸了脑门一下,虽然无大碍,却也生疼生疼。

毅康一手捂着被袭击的额头,一边很是无奈地对着眼前那一团黑暗说道“夭夭,下手太重,打傻了可怎么办?”

“你若不想真的傻,少给我叫的这么亲热。”话音刚落,黑暗之中便现出了一团白色,就好像是变戏法一样。随着这白色身影一道出來的,便是白术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呵呵。叫习惯了……叫习惯了……”毅康干笑了几声,见好就收地沉默了下來。

白术斜睨了他一眼,倒也沒继续计较刚才的称呼问題,而是话锋一转,说了些其他的事儿“怎么样?带刀统领的位置又到你手上了,感觉如何。”

“能有什么感觉。若不是完成你与我之间的约定,我也不会愿意做这个差事。”毅康摇了摇头,充分表达了自己的不喜。

可是,白术对此,却不以为然“你这就叫做饱汉不知饿汉饥,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套说辞,若是放到爱新觉罗弘翊面前去说,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一对好兄弟会不会打起來。”

被白术这么一哂,毅康的神色不免有些黯然。现在谁在他面前提到弘翊,他都是这幅脸色,让人瞧着可怜,也瞧着火大。至于白术,明显是属于火大的那一种。

“让你做的事情,你做得怎么样了。”面色不善的她,倒也沒有急着给毅康发脾气,而是赌气坐在一边,和毅康隔着个十丈远。

毅康远远地瞧着这抹白色身影,倒也沒急着走近,而是就站在原地,答着白术的话“是了。按部就班地做着呢……今日來见你一面之后,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联系了。为了能够在内廷里头查到些蛛丝马迹,我打算这两天都安排自己夜巡,如此一來,也好借机开溜,在皇宫各个地方好好探查一下,是否有那个女子的任何消息。”

“呵。你这着棋,未免也太险了。”白术听后,半晌才回了他的话。说话间的语气,晦暗不明。让人觉得她似乎是在担心着毅康安危的,仔细一想,又好像不是。

“不然,我还能如何?”毅康耸了耸肩膀,看起來一派轻松,“你就给了我一个画像,听说还是已故之人。既然就连皇上都对这个女子密不发丧,我也就只好跟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了……怎么都能够撞出点线索來吧。”

“……他不是密不发丧,他是就算想要给这女子选个好阴宅,都沒那个能力。”白术突然说出來的话语太过诡异,让毅康好半天都回不过神來。

“你什么意思啊?”他皱了皱眉头,觉得自己有些不明白白术的话了。正在思索间,眼前那一团白色突然就到了自己面前。

“接着。”白术人未到,声先到。毅康一抬头,只觉得似乎有一道光向自己射來,毅康下意识地伸手一抓,只觉得手中一片冰凉。他摊开掌心一瞧,发现竟然是一块通体洁白的玉佩。那上头,似乎还刻着一个字。

“这是……”

“玉佩。那个女人死前留下的。”白术慢慢踱步到月光之下,当她瞧着这块玉佩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这女人死前就留下了两样东西,一件,是这块玉佩;另一件,就是飞天蛊。”说完,她便掀起眼皮來瞧着毅康。

“……那女人被皇上用來养蛊?”毅康愣了半晌,半天才明白过來,白术话里的意思。对于他的猜测,白术沒有承认,也沒有否认。而是继续着刚才的话題,将前因后果,娓娓道來。

“说是养蛊,也不尽然。我当初从吴放那儿花重金买飞天蛊的消息的时候,得到的便是我让你查得那个女人的消息。她好像在皇帝还是王爷的时候,便已经服用了飞天蛊,既然你习医术,便应该知道,那东西是用來续命的。不过,当时这些东西我都不感兴趣,所以并沒有深究。若不是后來我取蛊的时候,那女人醒來,托我为她做些事情,我才不会管这些恩怨纠葛。”

白术一甩袖,一双美眸里尽是冷淡。看着这样的白术,毅康不觉笑了出來。

“想要完成|人家临终托付就直说嘛,拐弯抹角的,生怕人家知道你是好人似的。”

“……我是好人么?我本來就不是好人。”白术一愣,冷笑了一声,如此回应。

毅康不打算与她争辩这个问題,只是低头摸索着那块玉佩,“早不给我这玩意。当初空留我那幅画,恨得我差点要去偷偷翻皇上后宫里的美人图了。”

听到毅康这么说,白术不免失笑,些许笑容在那小脸上绽放,有着独特?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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