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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君尽欢第22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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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先行告辞了,叨扰了,叨扰了。”

允祥一边起身,一边彬彬有礼地道谢。可是他明显是想事情想得太入神,就连走路都有些心不在焉。如果不是因为有布托在一旁帮衬着,眼看着堂堂怡亲王的脑门就要和礼郡王府的花厅大门來个亲密接触了。

允鎏看到了,却并不觉得这有多可笑,而且还得装作沒看见。玉宁沒办法看到,听那动静却也猜个不离十,她才不管是哪个,觉得真正有趣那笑意就会显到脸上,从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从來沒变过。

只见玉宁一边笑着,一边便让早春将允祥遗落在桌子上的糕点拿上。

“怡亲王可别忘记了这东西,这可是要拿回去交差的呀。”

玉宁好声提醒着,允鎏却从这话里听出來一丝恶作剧的味道。允祥提着手上那香气扑鼻的糕点,不禁汗颜于自己刚才失了方寸。又是一阵拜谢之后,才彻底离开了礼郡王府。

玉宁和允鎏一起将人送到门外,刚回到自己的卧房沒多久,就放肆笑开了。银铃般的笑声,煞是好听,怎么都止不住。

“……你啊,就是调皮。”

允鎏见她坐在软塌上,笑得东倒西歪,颇为怜爱地抱住了她。

“那又何妨,笑一笑又无其他坏处。总不能和你还有怡亲王一个模样,成天愁眉苦脸的吧。你这里,都一道印子了。”

说着,玉宁便用指尖抚上了允鎏的额头。

“……不过弘翊这事情,真是棘手。”

允鎏一脸柔情,将玉宁的手轻轻攥着,话題便又回到了刚才的会谈上。

“这有什么棘手的,只要他肯选,其实不管哪个,大师兄都一定会过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最感兴趣的便是这些疑难杂症。咱们啊,就静候佳音吧。呵呵。”

玉宁说着,又俏皮地眨了眨眼,允鎏沉默地看着她,最后无奈而又宠溺地亲了亲她的嘴角。

一百〇二 谜团

不出玉宁所料,不出三天,允祥便做出了决定。弄晕弘翊的法子也很简单,不过是借着安眠的幌子给了他一碗加重了剂量的凝神汤,足够他昏昏沉沉睡到天亮。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允祥与兆佳氏也一直将他视为己出,见到平常浅眠的弘翊睡得这么沉,他们还是有些忧心忡忡的,就怕自己一个错手,伤了自己的孩儿,好心办坏事。

司马扶伤被允鎏带着一进房门,见到允祥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忍不住便轻声劝慰了一句。

“宁儿制药方面是一绝,再加上这凝神汤的药方是贱内给的。一定不会害到弘翊公子的性命。”

有堂堂逸世山庄庄主的这么一句话,比吃一颗定心丸的效用还要來的强烈。允祥与兆佳氏皆是释然一笑,对司马扶伤连连道谢。

“承蒙庄主肯赏脸,愿意來整治小犬的病症。”

“王爷言重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在下在诊治之前会封住贵公子的几个大|岤,如此以來便不存在中途贵公子转醒的可能性,不知道王爷可愿意在下这么做。”

允祥看了看司马扶伤,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弘翊,不禁苦笑了一声。

“既然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哪还有望而却步的道理。庄主需要些什么,但凡直说。我们夫妇两,无非是想讨个孩子的平安。”

“……那么,得罪了。”

司马扶伤拱了拱手,长指一过,不过是三两下,便让弘翊两肩和小腹处插上了银针。只见昏迷中的弘翊皱了皱眉头,彻底安静了下來。就连紧闭着的眼皮底下的眼珠,都不会來回滚动了。

“好了。接下來,在下便要看诊了,劳烦几位出去耐心等待。”

银针袋一铺开,司马扶伤便对在屋内的几人做出了个请的手势,兆佳氏本來还想让司马扶伤网开一面,让她能够呆在自己儿子身边,却还是被允祥给拉出了门,刚一出弘翊的卧室,允鎏便吭声了。

“王爷福晋莫怪罪,司马兄便是这个脾气,药王谷也是这么个规矩。看诊时非药王谷中人,不得在其内逗留。”

“礼郡王您多虑了,若不是您的关系,在下又怎么可能请的动药王谷的掌门人來亲自给小犬看诊呢……是在下该感谢你们夫妇才对。”

允祥话音刚落,兆佳氏就忍不住红了眼眶。

“弘翊他会不会有危险?”

允鎏沉默,是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现下这样的状况,如果他只是一时心软说些宽慰的话,无疑也是一种伤人的方法。屋外的三人,就在这沉默之中熬过了漫长的等待时间。说漫长,其实不过才半个时辰不到罢了。

突然间的房门响动,让一心等待结果的三个人犹如惊弓之鸟。

“司马庄主,我家弘翊情况如何?”

兆佳氏先一步上前到了司马扶伤身边,见他眉间凝重,心又跟着沉了几分。兆佳氏这么一问,陪在她身边的两个男人也就都沒有吭声,只顾着盯着司马扶伤脸上的表情瞧。

“……怡亲王,可否借一步说话?”

司马扶伤拱了拱手,征询了允祥的意见。允祥闻言,赶忙便让出了一条道。

“在下的书房,僻静无人,庄主大可以去那儿说话。”

“那好,王爷先请。”

司马扶伤点了点头,抬手便请允祥带路。兆佳氏本來是想跟着去的,可她毕竟是个聪明人,见司马扶伤如此谨慎当然也就明白自己不好跟过去的事实。无奈之下,她只好选择按压下自己焦急的心情,进弘翊房间里头好好照顾儿子。

书房内,三位俊杰相对坐在一起,几人刚一落座,允祥便迫不及待地开口了。

“敢问庄主,小犬到底是得的什么病症?”

“……并非病症,而是太过于急于求成的缘故。在下想请教王爷,之前令郎师承何人?”

“无门无派,都是些内城的路数。”

允祥据实以答,沒有半句欺瞒的样子。司马扶伤用心听着,偶尔也会抬头看允鎏的反映,见他也跟着点头,便更是相信了允祥的话。

“那就奇怪了,我看令郎体内那股乱窜的内力,可不像是内城的路数。”

司马扶伤此言一出,似乎在冥冥之中印证了二人的担心。允祥与允鎏对望了一眼,从对方眼里均是瞧见了忧心忡忡。

“……半年前,就是弘翊接替了毅康的位置以后不久,他开始天天去军机处的密室里头,常常彻夜不归。就算是回來,身上都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寒气。虽然我不是练武之人,也还是多少会有感觉的。”

允祥说到这里,自嘲地笑了一下。自己的儿子正在一步步走向深渊,他却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无能为力。这对于每一个男人來说,都是一段无法忘怀的心里伤痛。

“……那么,多半这股内力就是从军机处的密室那里得來的吧。”

司马扶伤沒有把话说透,觉得只要点到为止就好了。

“不过,还有一件事情我觉得很奇怪。不过是半年长短,又怎么会走火入魔成这样。除非,他吃了什么东西,促发了这症状。”

“……司马兄所指的是?”

“九魂丹。”

司马扶伤压低了嗓子,重重地说了这几个字。允鎏眉头一皱,赶忙望向了允祥。

“怡亲王,您……”

“不可能,我,我根本就沒有给弘翊吃九魂丹!!”

一百〇三 密会

弘翊这一觉起來,早就已经是第二天一大早,也就是说他整整睡了十二个时辰。可是即便如此,刚醒來的弘翊还是昏昏沉沉的,一点就不像是有充足睡眠的人。

“贝勒爷,您可醒了,奴婢这就去通报一声。”

伺候在弘翊身边的小丫鬟见到躺在床上的弘翊有了动静,惊喜交加,连忙就奔了出去。弘翊想要喝些水,都沒來得及唤住她。无奈之下,只好自给自足。正在他想尽办法从床边上移到桌边的时候,兆佳氏就跟着那个小丫鬟进來了,跟在兆佳氏身边的,当然还有五岁模样的弘晓。

“四哥!”

弘晓一见着弘翊一脸病容枯槁的模样,忍不住就红了眼眶。弘翊闻言抬头,就见着一团小东西撞进了自己怀里。

“堂堂男子汉,有什么好哭的。四哥不是好好的在这儿么……额娘,我这是怎么了?”

兆佳氏的眼眶也有些发红,更有些发肿。一看就知道是刚刚哭过,且还哭过挺长时间。她慢慢走到弘翊身边,为他倒了一杯热水,见着弘翊大口喝着水,心里更是觉得悲戚。可是事到如今,她却什么都不能和弘翊讲,只能够对他说那些之前和允祥商量好了的台词。

“你病了。病得可不轻,浑身发冷发凉,我们请了所有的大夫都治不好。这不,你阿玛现在正往内城里头奔,一是给你告假,二是希望能够得皇上恩准,带一两个御医回來给你看看。孩子,你现在身体觉得如何?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兆佳氏问得战战兢兢,如果是平日里的弘翊,一定可以瞧得出其中蹊跷。可是他现在整个人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头疼欲裂不说,就连骨头四肢都僵硬得很。这么一个病怏怏的弘翊,又哪里有那个闲情逸致对别人去察言观色?更何况对方还是他最为敬重亲近的额娘。

“嗯,疼。头疼,估摸着是染了风寒了吧。额娘,孩儿还想喝水。”

弘翊迷迷糊糊地答着,最后仅存的一丝理智早就全都用在了保守自己心底的秘密上。兆佳氏瞧着弘翊这样,心里痛苦异常,双手颤抖得都拿不住水杯。在一旁的弘晓见状,乖巧懂事地爬上了椅子,就这么跪坐在椅子上将摆放在桌子上的几个瓷杯都倒满了水。

“四哥,你喝吧。都给你倒满了。”

“谢谢。”

弘翊微微勾唇一笑,一连将几个杯子都喝了个干净。兆佳氏静静坐在一边,等着弘翊解了渴,这才又继续嘘寒问暖。

“怎么样?饿不饿?要不要额娘给你张罗点吃的过來?”

被兆佳氏这么一问,弘翊还真觉得自己有些饿了。他轻轻点了点头,兆佳氏笑着遣退了众奴仆,吩咐了厨房几句,又转过头來一心一意地和弘翊说话。

“你不知道,这一天一夜你沒醒來,可是急坏额娘和你阿玛了。”

“……让额娘担心了。孩儿也不明白,怎么突然就病倒了。”

在弘翊的记忆中,似乎在自己昏迷之前还是和一家人用早膳,之后的事情就一概不记得了。看样子,在密室里被人传授功夫未免太操之过急,说不定那么一昏厥,其实便是体内那一团乱窜的真气惹的祸。从前些日子开始,弘翊就感受到了着一团不安分因子的存在,可恨的是,自己既沒办法压制得住它,更沒办法收服了它。现下弘翊的心思都放在了怎么圆谎,怎么将自己走火入魔的这件事情给圆过去,压根就沒有深想其他的事情。

“或许你是太累了。请來的医生也这么说,开了些补身子的方子就走了。对了,待会吃饭过后,记得把药给喝了。你一天不醒來,我就一天怀疑这药是否有效,现在我总算是放宽心了。”

兆佳氏见弘翊一醒來就是一幅眉头深锁的模样,生怕他会对自己莫名其妙晕倒的事情细想。于是便随意吩咐了这么几句,便拉着弘晓离开了。弘晓本來还不想走,实在是因为当病号太久寂寞怕了。平日里在这府邸里头深居简出不说,哥哥们也就只有弘翊会经常去陪他。现下弘翊好不容易醒來,他小孩子心性突然就爆发了出來,弘翊看着弘晓那一双大眼睛就觉得可怜,心思一软,便留着弘晓用了饭,两兄弟又聊了几句,直到傍晚了才将弘晓送回到了兆佳氏身边。

到了这个时候,允祥还不见回來,别说弘翊担心,知道他去做什么的兆佳氏也莫明心急如焚起來。

“阿玛去了多久了?莫非是朝廷中有事情?额娘,要不要孩儿入宫去瞧瞧。”

兆佳氏一听,赶忙摆手。

“不用不用,定然是这两兄弟聊天聊得太尽兴。就连通报府邸一声都忘记了,你这大病初愈的,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歇息好了,第二天一醒來,就能瞧见你阿玛了。”

怡亲王嫡福晋到底还是怡亲王嫡福晋,再担心再六神无主,神色一流转,便是另外一幅模样。先前的惊慌与担忧早就不见踪影,连眉眼都带着一股子坚定的神色。弘翊直觉是有事,却又知道现下不好细问,便只好依了兆佳氏的话默默退出去了。

回到房内的弘翊喝了那碗药,胸口的那股子心悸确实缓和了不少,但是还是怎么都睡不着。他不安地在房间里头漫无目的地踱着步,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担心些什么,不知不觉,午夜悄悄來临,阿博塞突然出现在了弘翊的房间里头。

“爷,您可醒來了。奴才担心您担心得紧呐。”

阿博塞少年的嗓音有些颤抖,弘翊听着他说着这些软弱的话,倒也沒有一丝反感。其他人他不敢说,可是阿博塞到底有多么忠心护主,他都是明白的。

“起來吧。你刚才是从哪儿來?可见我阿玛回府了?”

阿博塞点了点头,在弘翊的准许上从地上站了起來。

“奴才瞧见怡亲王刚回來不久 ,马车才解了套往马房那头牵呢。怎么?爷?这么晚了您还要去见见王爷不成?”

“不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弘翊摇了摇头,不断重复着这么一句话。整个人就好像是彻底放松下來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床沿边。阿博塞以为弘翊这是要安心去休息了,正打算退出去。退到一半,又见到弘翊还是坐在床沿边上沒动,索性就在门边停下了。

“爷还有吩咐?”

“……我想去一个地方,之前经常去的那个地方。”

阿博塞闻言脸色一变,连忙就双膝跪到了地上。

“爷您不能去,您这幅模样,可怎么去。”

话一出口,阿博塞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是他说的都是实话,为了能够让弘翊打消这个危险的念头,他只好战战兢兢,硬着头皮说出來。希望弘翊能够认清现实。

“可是夭……可是她在等我,这是平常约定的日子。”

弘翊起身,沒生气,更沒有其他表情。话里的柔情,让阿博塞曾经一度以为自己是幻听了,是自己的错觉。抬起头來,弘翊冷冰冰的表情更是让他对此深信不疑。

“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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