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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君尽欢第20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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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怎么说,我便怎么做。”

还沒等无月给他解围,毅康赶忙点头答应了。那模样,就好像是生怕自己一个不答应,就会让白术消失不见了一样。

“哼。”

白术一挥袖,似乎并不领情,刁钻刻薄的话刚一说完,转身就走。毅康见状,也顾不得身子虚弱,赶忙便跟上了。留下无月和良清等三人,面面相觑。

“……你们,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突然,无月开了口。良清和红线却不知道要不要答,想师公那么聪明,其实一看他们这格局就明白了吧。明知故问,只不过是为了更加确定而已。

“好吧,我知道了……”

见那两个人不吭声,无月便当时变相默认了,他也懒得再管这年轻人的事情,回声就又往洞|岤里去了。

……

白术一前一后,走在无双会曾几何时的林荫小道上,而今这里是白茫茫的一片,到了夜晚还会下起雪。刚开始白术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理他,可是听着他的脚步声越來越虚浮,她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一转头,白术毫不留情地将毅康扫到了自己几步之遥,生生定在了那儿。

“你要跟我到几时?”

“……夭夭,我……”

毅康踌躇了半天,又要上前,白术面色一冷,背着双手有急急退了几步。

“那个名字,你不用再叫了。因为那个人,已经死了。”

白术把话说得很绝,绝得她自己听着心里都在隐隐作疼。更何况是听在毅康耳朵里。因为这几句话,毅康的脸色有点发白,一时间便瞠目结舌地站在那儿,再也沒有出声了。

白术见他已经无话可说,不禁一阵冷笑。

“沒话说了?沒话说了我走了。”

也许心里其实还是盼望他说出什么能够让她信服的话的,在转身的那一刻,白术竟然一点都沒有释然的感觉。

只有怨,还是怨。

“……为什么三年了你不去找我,我们好不容易见到了却是这种境况?”

“这么说,你是怪我么?”

白术脚步一顿,反问的语气带着些不可遏止的怒。

“不,我并沒有怪你,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弄不清楚是什么状况?只是不知道无双会的人到底有沒有死干净?还是说,你想为自己辩解,你和那天晚上的事情一点关系都沒有?”

白术一问再问,每问一句都会逼得毅康退上两步。咄咄逼人的模样好不令人不敢正视,在这字里行间,毅康意识到一些事情。他从來就沒考虑过会真正发生的事情。他的夭夭变了,不管是她的内力的模样和性质,还是她的性格,乃至她对她的爱,一切的一切都变了形状,甚至有些模糊不清了。可恨的是,他根本就找不到造成这一切的根源在哪里。

看似好像是在那一夜朝廷血洗无双会,可是又好像是别的什么。

“……你跟我來一个地方。”

白术突然沉默了下來,一把上前抓住了毅康的手腕,扯着他快步向前。毅康身子本來就弱,为了跟上白术的步伐,他一路东倒西歪。好不容易到了一处地方,竟然是一片一眼望不到头的木牌。

“你看到了么。”

“……这些是……”

毅康一愣,其实心里早就已经有所猜测了。

“无双会死于非命的弟子们的碑,是我一个一个挖的。你知道她是谁么?”

白术慢慢走过那些林立的墓碑的时候,表情显得很温柔,突然她站在一处坟前停住了,一手按在了石碑上。

“……辰惜,你还记得吧。”

毅康木讷地点了点头,并沒有吭声,他还清楚得记得。当初他与白夭夭对着干的时候,似乎是有一个叫做辰惜的女孩,清秀非常,温柔似水,在他们中间做着和事佬。

“你还记得,正红旗大统领和正蓝旗大统领的女儿,是怎么死的么?你还记得么。”

“……记忆犹新。”

他又怎么会不记得。以那种方式在人世间消失的妙龄少女,让他毕生难忘。他又怎么可能不记得。

“怎么?惋惜?哀叹?她们所受的苦不过是辰惜所受的二分之一,各自一半。有什么号惋惜的,有什么好哀叹的?嗯?”

说着,白术突然笑了,越笑,她心里的恨意便越浓。

“……怎么会……”

毅康无言以对,因为听的人都已经如此不堪重负,他不知道,亲眼见到这种景象的人,又会是个什么心情。毅康觉得很心疼,他想要去抱住白术,白术沒有躲,却并沒有像是往常一样迎合他的拥抱。

她对他是冷的,从里到外,都是冷的。

或许是她累了,也或许是她还恨着。

“……我该怎么做……可以让你好过一点?我该怎么做才能够让你好过一点?”

白术的手忽然爬上了毅康的背脊,她轻轻抱住了他,嘴边却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

“杀了爱新觉罗弘翊,如果你能够杀了他,我一定好过一些。”

白术话音刚落,耳边皆是沉默,她是如此残忍。明明知道这是毅康无法回答的问題,她还是这般逼问。

“怎么?办不到么?我知道,你办不到。”

最后一句话,是白术在毅康耳边说的。尔后她轻轻推开了他,慢慢离开。

毅康站在墓地里,站在辰惜的墓前,一呆便是一整夜。

九十三 柳暗花明

眼见着在离错宫里呆了整整一个月,毅康除了会按时进冰室里头给无明输送功力以外,其他时间,他哪里都不能去。就连白术本人的面都难得见上一面,有时候见到了,二人遥遥相望,也只能够沉默相对。

互相就这么站着看了好一阵,才各自走开。毅康在这离错宫内的待遇其实并不坏,有吃有喝,有时候还会被无月拉去下棋解闷。可是一想到浣儿嫂子身上还有流芳毒,自己又一声不吭地走了一个月,他怎么能够心里不着急。

这一日,毅康正在和无月下棋的时候,忍不住就叹了一口气。他现在最怕的事情,就是浣儿身体虚弱引发早产,以他那个师傅的乖僻性格,断然不会在自己沒有打过她十招之前给浣儿解药的。

“……逢时,你怎么了?”

无月见毅康在发呆,也停住了手中的棋子。

毅康面有难色地瞧着无月好一阵,见白术不在这儿,心里仿佛还轻松了些。

“有些事刻不容缓,在下想要出离错宫一趟……可是,就怕夭夭不允。”

无月听了这话一愣,难得有些想要笑的冲动。他抿了抿唇,故做正经滴只望着棋盘,其实早就已经为了逢时这种惧内的性子给乐翻了。

“嗯,到底是什么事呢?说与我听,我允了,夭夭也不敢造次的。”

逢时听罢眼睛一亮,知道是无月给了他一枚定心丸,慌忙便将压在心底里的话说了出來。

“不知道前辈认识不认识白炽与黑弦。”

无月端在手里的茶一顿,看那表情便是一幅故人相识的模样,可是他沒说出來,毅康也不好肯定到底是还是不是。

“白炽与黑弦,是离错宫的守山人。怎么了。”

无月避重就轻滴说了这么一句话,正好解释了刚才自己那副复杂的表情,太多的,他也沒说了。

“嗯……白炽的夫人就要生产了。可是黑弦似乎那般喜欢这件事,不瞒前辈说,之前毅康平白无故在这深山老林内失踪了三个月,都是因为被这两个守山人带走了。本來伤好之后,白炽大哥是要放在下走的……不曾想,中途却被黑弦拦下,她让在下认她做师傅,并且还喂了流芳毒给白炽大哥的妻子,花浣儿。”

无月本來还在细心听着,听到最后,一幅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

“她怎么会喂那种补药给自己讨厌的人?莫非这花浣儿是有生孕了?”

毅康一愣,抬头别有意味地看了无月一眼。心里不禁想,就知道你和他们是老相识,如此一來,说不定浣儿嫂嫂有救了。

见毅康不答话,无月便知道自己已经猜得不离十了。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速速带我去吧。别等那妇人生产的那天,一尸两命。”

“可是之前我听白炽大哥说过,那花浣儿深谙奇门遁甲。沒有她的带领,咱们很难进去他们的领地,更难出來啊。”

无月似乎是沒听到毅康的顾虑一样,向前走了几步,见毅康不动,又回來一把拉住了他往外行。

“这有何难,既然是奇门遁甲,懂得的人不是她一个便成了。还有一人,更加深谙此道。”

无月说着,回过头來对着毅康神秘地眨了眨眼睛。若毅康现在便知道,无月指的那个人,竟然就是他的宝贝女儿白夭夭,他一定不会愿意由着他这么胡作非为下去。

只是当他知道的时候,三人早就已经踏上了寻找守山人的道路。

九十四 尴尬的旅程

如果不是因为还有无月这个中间人和事佬跟着,毅康一定是不愿意单独和现在的夭夭在一起的。其实并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他不敢。反观白夭夭,虽然是父命难违,真的就老老实实地为毅康做了这个领路人,却从头至尾一句话都沒说,三人总在这荒山野岭之中,听的是过耳清风,看的是这深夜残月如勾。

这时候不说话,确实是有那么几分渗人的感觉。

突然,走在最前头的白夭夭停下來了。

“夭儿,怎么了?”

无月先吭声,一问便是重点。

“前面其实是沒路了。”

夭夭言简意赅地回答着,毅康伸头看了看前面的风景,依旧是芳草萋萋,一片无垠。何來无路可走之说。

白夭夭沒吭声,话音刚落就抽出了弱水剑。那夺鞘而出的耀眼光芒让毅康都忍不住后退了几步,手起刀落,仿佛天空都被白夭夭劈开了一个大口子。

“……我们沿着山崖走。”

等到弱水又重新收回鞘内,无月和毅康定睛一看,面前竟然是一深不见底地悬崖。两个大男人,一老一少,不禁有些后怕地面面相觑起來。

“说了吧,有夭夭在,什么都好了。”

无月在跟着夭夭前行的时候,突然挤眉弄眼滴说了这么一句话,毅康心里颇为认同,可是又不敢说是,只是心虚地往前瞟了一眼。见到夭夭的身子明显顿了顿,半又继续往前走。

突然,他便觉着心里轻松了不少。

一直以來,自从他知道了白术就是白夭夭之后,心头总有万般悔恨千种不解萦绕不去。且不说那些大家都不愿意提起的所谓新仇旧恨,单说白术在内城掀起的腥风血雨就够他头疼的了。

他不是头疼之后要如何与她短兵相见,为了白夭夭,当初他宁愿忤逆父亲,更何况这区区一官半职。既然相冲突,他便大可以不做。让他真正心痛的是,白术的处事风格。

为了报仇,她虐杀那么多无辜的人,毅康自己与她三年后第一次见面时,她就眼睛都沒眨一下滴在他面前将那些侍卫给活生生勒成了肉块。

所以毅康一直很痛心,痛心那么美好的她怎么突然会变得这样。如此陌生,又是如此让人不寒而栗。

可是刚刚的那一顿身与无言,却让毅康瞬间明白了一件事。或许夭夭一直都沒变过,还是那么嫉恶如仇,爱憎分明。正是因为她的不变,才会让那些前尘往事如此影响她,以至于让她失了常性,沒了平日里的笑容。

毅康一边跟着两人的步伐往前行着,一边低着头想着自己的事情,就连什么时候白夭夭已经停下來了都不知道。无月眼睁睁地看着他一头撞上了夭夭的后背,也沒拦着。似乎吃准了夭夭不会在他面前大开杀戒。

“……对不住对不住。”

苦了毅康,只能够对佳人的不屑一顾与冷漠连声道歉。

“进去吧。咱们大概是到了。”

夭夭偏了偏头,往那灯火阑珊的农家院里望了望。看样子是不打算和毅康一起进去。

“……多谢,有劳。”

毅康也知道自己的立场不能说什么,只好一个人孤零零地走进去,白夭夭站在原地不动,冷冷地瞧着他。突然觉得有人推了自己一把,转头一看,竟然是自己父亲。

“……爹。”

夭夭不愿意了,叫这声爹的时候还有些撒娇的意味。无月又对着毅康离开的方向扬了扬手,似乎是一定要白夭夭跟过去。见她不动,便开口催促。

“你不跟着进去,莫非还要为父出面不成。你还不知道你黑弦师叔,就是个疯子。”

无月低声劝说了几句,似乎是怕毅康听到,却又怕毅康听不到。总而言之,他心里可是真正担心这个女儿“曾经”中意的冯公子的。老实可靠,虽然有一身绝学却从來不妄自尊大,对人也彬彬有礼。特别是看夭夭的那个眼神,似曾相识得让无月打心底里同情他。

不觉间,至少是在夭夭不知道的时候,和她最为亲近的父亲早就已经成为了毅康的同僚。与他站在同一战线了。

“你看你看,这个傻小子。你说让他一个人去他还真是头也不回,和黑白无常住了那么久,总不可能不知道这两个人有多狂多癫吧?”

说着,无月又是煞有介事地往毅康那方向努了努嘴。话已至此,傻子都能够听出來无月对毅康的担忧之心了。

白夭夭无奈地瞧了父亲一眼,良久才移步追上去,走得也是不紧不慢。无月在白夭夭身后欣慰一笑,抬头便望向了天上的那一抹残月。

九十五 有心人

白夭夭听了父亲的言语,身体不由自主地跟在了毅康后面,心中五味杂陈。她与毅康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两个人之间似乎已经有了一种不打破这种平静的默契。

也不知道是在顾忌什么,毅康从一开始就沒有回头看夭夭一眼。明明也只不过是那三两步的距离,夭夭也沒有再往前一步。突然,一声巨响,一个人便飞了出來。夭夭一愣,见是毅康,赶忙便飞身顶住了他还要往后退的步伐。

“你……”

毅康一手拦在胸前,手臂上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他本來是闭眼凝神來用内力顶住黑弦的这一击,突然发现背后有人给了支援,转头一瞧,竟然是夭夭。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他便出声说话泄了元气。

“……被这种东西缠住就沒命了,你还要留它到几时。”

夭夭眉头微微一皱,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是两指并拢,就将毅康手上的黑色丝线给挑断了。弱水剑沒出,毅康更是沒來得及阻止。只听得一声闷哼,黑丝突然间便像发了疯一样地从四处袭來。

“沒完沒了。果然是疯了。”

白夭夭沒好气地说了这么一句,一把推开毅康,白色的内力气体便环绕在了她的周围,不管是丝线还是她脚底下踩着的草地,都被瞬间冻住。毅康目瞪口呆滴瞧着这一切,对于白夭夭这出神入化的功夫讶异非常。只见她身子一震,水袖一摆,这些被她冻成冰块的东西全部应声而断,当毅康从草地上爬起來站到夭夭身边的时候,一个女人的狂笑声早就已经來到了他们的面前。

“好,好,无明的徒弟果然是好功夫。來來來,和我徒儿打,看是我训练出來的弱水剑法强,还是用你们无双心法催发出來的弱水剑法强!逢时,接着!”

毅康应声接住了黑弦抛过來的东西,竟然就是他花了好几个月都拿不回來的梦迴剑。显然,在这把剑到他手里的那一霎那,白夭夭也一眼认出來了这是梦迴。一声冷哼,倒称不上有多咬牙切齿,却足够让毅康胆战心惊。

“……你竟然把梦迴给了别人。”

“夭夭,这个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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