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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君尽欢第4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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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龙图和弱水剑。父亲,你可知道其中一二?”

吴放面无表情地说着,似乎是在谈天说地一般。话毕,也只是直勾勾地瞧着吴添,与平常并无两样。

吴添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突然就沉默了下来。打量了儿子几眼之后,更是端起碗来继续自己的午饭,实在跟平常判若两人。就连在一边默不作声的灵书都觉得奇怪了。

“我说……今天是刮的什么风啊。你竟然会不追根究底地听故事?”

灵书觉得好笑,忍不住便嘲笑了吴添几句。吴添倒也没有表现出多少不快,而是低头对灵书耳语了几句,直到把自己的夫人说得面红耳赤他才罢休。

“这几天死了这么多人,怎么就死不了你这个色胚!”

灵书一跺脚,忽然便跑开了。娇俏的模样就好像当初吴添刚见着少女时的她一样。吴添哈哈笑着目送着自己的夫人跑远,这才转过脸来一脸严肃地回复正题。

“弱水剑的事,有所耳闻。不过是江湖上以讹传讹的把戏罢了。原先这把弱水剑的质地是与宋朝王陵的基石如出一辙。可是依我来看,这弱水剑早在汉唐之时,就已经存在了。宝藏到底有没有,根本就是个未知数。没有人能够证明,除非有人真的拿着弱水剑去打开过这个宝藏。至于这弱水心法嘛……看样子也是一点一点被前人精进而成的,剑法曼妙婀娜,不管是心法还是剑招,都只适用于女人。”

“女人?”

吴放看了吴添一眼,总算在他的冷脸上,露出了个表示奇怪的表情。这样的感情变化让吴添非常有成就感,也感到很是安慰。不自觉间话便更多了起来。

“是啊,男人要来有什么用呢。那弱水心法讲究的是阴柔至极,以柔克刚。重点在于一个水字。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谁得弱水心法,不知其中内涵者,伤。若使用者为男子,轻则大伤,重则走火入魔,一命呜呼。”

说到这儿,吴添突然放慢了语调。就跟听戏一般,放在腿上的手有以下每一下地打着节拍。

“哎,也不知道这四爷是怎么想的。竟然就为了这么一把给女人使的剑去灭了无双会,逼出个离错宫。呵呵,人啊,人啊。这就是我永远参不透的人了。儿子,好好看着,好好记着,以后这些事情可都是赚钱的根本呀。”

吴放默默听着,最后点了点头。这美味的菜肴再放在嘴里,便已经让他有些食不知味了。就在这时,本来坐在一边闭目养神的吴添突然睁开了眼睛,向自己背后望了一眼,那里空无一物,什么都没有。可是吴添却笑着回过头来,将面具丢给了吴放。

“儿子,来客人了。看样子应该是忘忧庭院的客人无错。”

哪里知道吴放一手抓住面具,又将之放到了一边。起身便往娉婷居外走去。

“是客人没错,不过也是熟人。”

既然是熟人,面具自然是不用了。吴添含笑瞧着那个静静躺在石桌上的惨白的面具,忽然又将身子放到了躺椅上,慢慢摇晃起来。

“哎,这眼看着秋天就要到了。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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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交易

时下正值正午,阳光大得吓人,所到之处皆是被这种光亮照得惨白。从娉婷居出来之后,吴放先是左右瞧了瞧附近,这才闪身向不远处的竹林深处走去。

刚一踏进这片青竹林,吴放的脚步便忽然放慢了下来,步伐也颇为讲究,并不是径直便往林子深处里走,而是左三步右三步地绕着好些个粗壮的绿竹打转,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他才在一块空地之中停下。这座青竹林看似平常,实质上是吴添置办过来用以谈生意的,每颗主子的种植位置都颇为讲究,全是为了摆阵用。就算是有人跟踪着生意双方任何一个而来,如果不是用正确的方法走步,也会困在这浩瀚无边的青竹林里孤立无援,甚至于活活饿死。

“你来了?”

忽然,随着一旁竹叶轻响,他的身后凭空多出来一个人,这个白衣女子笑嘻嘻地望着吴放,脚尖刚一点地,便将手边的竹叶轻轻松开,只见这弯得不成样子的竹竿忽然又恢复了本来的长度,高耸入云。吴放下意识地抬头望了望这根还在风中摇曳着的绿竹,忍不住便开了口。

“怎么又在这树梢上坐着。”

其实吴放心里很清楚,对方的轻功很好,根本就不用担心她会掉下来之类。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吴放总觉得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树梢上的背影,会让旁观者没来由的心疼。

白术笑而不答,对着吴放的时候,掩在轻盈白纱之后的她的笑脸,总是最纯真的。不带一丝疯癫,不带任何妖娆。纯粹地便像是从来不曾落入凡间的一滴上天恩赐的甘露。

“这是你的客户要的东西。”

说罢,白术一抬手,将一个皮袋丢到了吴放手里。吴放只是捏了捏这皮囊,便似乎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怎么,扎布家里的人,你也是一个都没剩下。”

吴放的语气倒也没有多重,与其说是一种责怪,倒不如说更像是一种担心。白术应声抬头瞧着吴放,忽然就上前来从后头抱住了吴放,就好像是小孩子撒娇一般,微微摇着手上银铃。

“这回你可真是冤枉我了,那阿尔泰是扎布自己杀掉的。怎么能够算到我头上?只不过内廷里的人好面子,不方便将这父子相残的事情说出来,我可是替他们背了黑锅啊。”

被这么一个娇俏的女子抱着,吴放一点反应都没有。继续就事论事地说着自己要说的话。

“是不关你的事。可是把阿尔泰练成獒牙的人又是谁呢。既然是做生意,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夭儿,为兄还是担心你会出事。”

白术一扁嘴,忽然便松开了吴放,从他身后绕到了他身前。

“你是担心什么?担心我下手不够狠,给自己留后患?还是担心我弄不到你要的龙图?”

相对于白术的古灵精怪,吴放更显得沉稳。他叹了一口气,双手不自觉就背到了身后。手中捏着那个柔软的皮囊,总有一种湿濡的感觉,再加上鼻间那一股抹不去的血腥味,总会让吴放有一种错觉。现下这袋子里装的东西,是被血水浸了个透的。

“……我是怕你再碰到他。”

吴放沉默了半晌,一针见血地说出了自己的担忧。他并不怕白术还会软弱到任这男人欺凌伤害,却怕她下手太利落,如此一来,日后她一定是会后悔的。

“哼。那你真是白担心了。”

白术听到一个他字,便忽然变了脸色。整个人突然从百花齐放的春天,一下到了千里冰封的寒冬。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丝杀意潜藏在了她周身迸发出来的寒气之中,吴放的耳朵动了动,似乎也听到了弱水剑凄厉的剑鸣声。他低头一瞧,果然见白术随身拿着的那个白色的剑鞘正不安地左右摇晃着,若不是有白术拿着它,估计这不安分的东西早就夺壳而出,用鲜血与人们的恐惧来平息它的兴奋了。

吴放倒也并不怕这武林之中盛传的杀人利器,反而是上前将手按在了白术手上。果不其然,本来有些发呆的白术立马便狠厉地回头瞧着他,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将这抹阴狠的表情隐去。

“总而言之,这种心法你还是少用。本来便是用旁门左道催发出来的,力量虽然大,终归不是长久之计。伤身。”

吴放认认真真地说了这句话之后,便也放开了手。忽然话锋一转,两个人之间便不再是亲如兄妹的朋友关系,而是一种再单纯不过的买卖关系。

“扎布的龙图你看过了么?”

白术默默摇了摇头,抬头莞尔一笑。

“你是知道我的。接这种活计,除了是要生财与报仇以外,我对这些事没有任何兴趣。更何况,你不是说过这龙图要凑在一起才能够瞧出端倪么?我每次都是一个一个拿给你,又怎么能够瞧得明白?怎么这么问?”

吴放一皱眉,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白术。以白术的性子,多半不用自己开口也会猜到。果不其然,只是沉默了一小会儿,白术又咯咯笑开了。一边说着话,一边又双手攀上了吴放的脖子。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那帮成天叫嚷着要反清复明的家伙们对我产生怀疑了?他们是怀疑什么呢?我可有兴趣了,我的好哥哥,你便跟我说了吧?”

“别胡闹。”

不了解吴放的人一定以为他是在发脾气,可是只有白术知道,这算是吴放一种变相的告饶。白术也算是个知趣的人,见着吴放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团,便也就此作罢。向后跳了几步,翻身便坐到了一颗不高的绿竹的树梢上,将那树梢压弯到了一个恰到好处的高度,随着这弯度上下起伏的白术,俨然就像是生活穿梭在这树林间的一抹精灵。

“那我便不胡闹,他们要问什么,哥哥你都替我答了吧。”

白术微微侧着头,一手突然向吴放伸出。

“报酬呢?”

吴放伸手一扔,一个小小的锦囊便落到了白术的手心里。

“最后两个龙图他们还在查踪迹,据说其中一个正放在正白旗的人那儿,至于是不是都统家里却还不确定。想让你去查查。事成之后,可不止是这么个价钱。”

“正白旗?呵呵,好地方,好地方。”

白术晃荡着一只脚丫,银铃与晶石交映成辉。吴放站在底下看着,突然有一种在白天窥见了一抹残月的错觉。只见她正眯着眼睛,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下一秒便是一个闪身,再也不见其踪影,只留下一席话回荡在空气之中。

“告诉那帮人,三日之后,给他们答复。”

吴放瞧着那根还在摇晃着的绿竹,那上面早已经空无一人。突然,他恍然大悟地低声叫了一声。抬头想去追白术,可是哪里还能偶找得到那个鬼魅的身影。吴放铁青着脸色,紧握着的拳头里也出了一层薄汗。

“糟糕。”

他呢喃地说了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语,转身快速离开了这片一望无际的青竹林。

第十九 诡计

又是一个将近满月的夜晚,算来弘翊蹲守在正白旗大都统府邸之中,已经有一个月有余了。在这一个月之中,弘翊做足了各种准备工作,就是为了能够等着白术等人前来,好让他瓮中捉鳖。众所周知,龙图被离错宫的人拿得只剩下了两件,一件其实就是由正白旗的人保管,另外一件则是正黄旗旗下,保管他的人正是当今圣上,雍正帝。

本来四件龙图都归清廷所有,雍正建立起来的血滴子和粘竿处其实都是用来研究与保护这四件神秘的图纸,在没有彻底弄清楚他们的用途之前,雍正本来是打算封死了消息,免去外人的觊觎。可是离错宫接二连三地犯下惊天命案,目标直指龙图,这样的举动已经让雍正所有的打算都泡了汤,也难怪他会如此震怒。

那帮宵小让为数不多的知情人有这样的错觉,他们根本就不在乎什么龙图与弱水剑,比起这些江湖之中人人争夺的玩意,他们仿佛更对于这样的过程乐在其中。这也是为什么虽然每次灭门命案的结果都是同样的惨不忍睹,手法却相去甚远。更有甚者,对于弘翊来说,离错宫人留下的残局根本是在向他传递一个信息——那日无双会灭门,确实有人没有死绝。然而这样的猜测皇上没有说出来,他更是不敢提。可是像他一般骄傲的人,又怎么受得了这种变相的侮辱。

这个时候的弘翊还并不知道离错宫这个名号,却已经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为了能够尽快捉到抢夺龙图,犯下命案的这帮人,弘翊甚至不惜用大价钱买了大把死士的性命已经许多不知内情的妇孺,将他们带到内城里来佯装成正白旗都统一家人生活了一个多月之久。而真正的大都统以及龙图,早就已经转移到了紫禁城内,连着那个在皇上手中的龙图一起,严加看管起来。而自己则是带着一帮血滴子夜夜埋伏在正白旗统领府邸周围,营造出一个人心惶惶的假象。

这一夜,似乎如平日里一样。眼看着月色已经渐渐变淡,却还不见任何动静。弘翊目不转睛地瞧着自己正前方的那个思过堂,黑洞洞的门口似乎是要将他吞噬一样。

“大人,咱们是否该撤了?”

为首的一个血滴子趴伏在弘翊身边,抬头见天快要亮了,这才适时提醒一句。

“嗯。”

弘翊不甘心地点了点头,因为这是他今天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开口。声音都有些不像他,实在是有些沙哑地可怕。

“你差个人去找毅康贝子爷,便说这一带还是要巡逻,不能懈怠。”

“嗻。”

这是弘翊每天收队前必然嘱咐的一句话。虽然他和逢时共同办理这个案子,可是因为他知道的比逢时多得多,自然就要多担待一些。大方向他把持,如果是有什么闪失,主要责任自然也是他负。或许逢时并不知道,弘翊这一次已经是失败不得了,因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上一次的办事不利遗留祸根所造成的。

可是没有亲临现场的人自然也不知道弘翊那一日是遇到了什么样的拼死抵抗。而那妙龄女子舞动弱水剑时的曼妙身姿也似乎是魔障一样,这么多年以来在他心中都不曾磨灭过。反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印象就更为深刻。

独独让他看不清的,竟然是这女人的脸。

夭儿。

弘翊只是记住了那个女人的名字,如果她就是无月与无明的掌上明珠,无双会的少宫主的话,那么她就应该是姓白。弘翊想到这儿,心中不禁一动。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敲敲从他的灵魂深处爬了出来,激起了几圈涟漪。

“大人,你看!!”

正在这时,已经退下房顶的血滴子突然却指着思过堂的方向低声叫了一下。弘翊赶忙扭头看去,却只来得及瞧见几个黑色与白色的影子越过围墙,灵巧而去。而大都统的府邸之中,已经有几处被人放了火。如果放任不管,火势必然一发不可收拾。而且今日的夜风,都是往着紫禁城刮的。

弘翊一咬牙,将血滴子的人数一份为四。两队人马依旧待命,另外一队去熄火,而余下的一队去追那几个小喽啰。

“大人,你看正蓝旗都统的府邸!”

弘翊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异之中缓过来,血滴子手指的南方也渐渐起了火光。不止如此,就连北方,东方,东南等八个方向各自都被人点了火。霎时间内城里火光冲天,大火乘着风刮的方向缓缓向紫禁城的方向袭去。突如其来的火灾显然是让内城里的人都乱了阵脚,弘翊的耳边突然间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喊声与锣鼓打更的声音。

“……大人,怎么办?”

站在弘翊身边的四路血滴子首领还等着他下命令,弘翊一咬牙,恨恨说道。

“按原计划行事,其他两队分别去东边和南边。再拨两个人去内廷里报信,多派些人来。不论代价,先将火势扑灭。在它到紫禁城门前时就给我截住!”

“嗻!”

四排黑衣人纷纷跪下领命,尔后便四散开来火速向火灾的地方行进。弘翊黑着一张脸,恼怒到了极点。在自己的手下离开之后不久,他也立马转身往正蓝旗都统的府邸方向奔去。只不过他这一去并不是为了救火,而是为了能够和逢时以及他的近卫军会和。仔细算来,现下这个时辰,逢时就应该带队巡逻到了那个区域才对。

可是弘翊还没有跑几步,身后的爆炸声又让他赶紧趴伏了下来。等到这声音平息之后,他才敢向后望。只见原先他所站立的正白旗府邸早就已经灰飞烟灭,火势更是猛烈。

弘翊一咬牙,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计了。原先他精心布置的局,现下却成了别人用来束缚他的网。弘翊怒极反笑,笑脸在火光的映衬之下透着几分狰狞。

就算此后身后的爆炸声又起了几次,弘翊却头都没有回。一心一意地往逢时所在的区域奔。现下他和那个不曾谋面的凶手团体已经拉开了战争,他不希望在没有见到对手的情况下还被人一直牵着鼻子走,而狼狈不堪。

可是弘翊却怎么都没想到,这一次他还是晚了别人一步。有人在他之前,已经与逢时见面了。

这个人,就是白术,三年前的白夭夭。

二十 妖娆

毅康一身戎装,带着将近二十名御前侍卫,前前后后几乎将内城的几个主要区域都逛了个遍。本来允鎏为他在兵部挂的不过是个闲职,却没想到一次围场狩猎,让雍正一眼就相中了毅康。无论如何都将之提拔成了兵部侍郎,直接管辖内廷之中的带刀侍卫。面对这样从天而降的殊荣,允鎏虽然心中对于儿子的优秀感到欣慰却又有些无力之感。他太过于明白皇上的用意所在,也就对于这样的提拔感到了一丝担忧。

不过,自毅康坐上兵部的位置以来,倒也没怎么真正做过什么大事。这孩子从小便跟着母亲在内廷外生活,接回到允鎏身边时早就已经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性格都已经成形。直到现在,人都已经二十多了,仍然脱不掉身上那股子闲云野鹤的气质。所以像这一个月以来这么忙碌,还真是头一次。

就像弘翊原先安排的那样,当弘翊在正白旗都统府邸里蹲守的时候,毅康则在几个主要地方负责巡逻,弄出草木皆兵的样子,混淆视听。所以当爆炸声响时,弘翊正带着自己麾下为数不多的几个侍卫走到了正蓝旗都统废弃的老宅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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