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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君尽欢第2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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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

玉宁一愣,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心里突然一紧,慌忙抓住了白儒之的手。

“无双会出事了?出了什么事?”

不解与震惊,让玉宁一时间有些木讷。太多的前尘往事,宛如昨日。

白儒之望着姑姑一双空洞的眼睛与一脸茫然的表情,心中痛苦更甚。与玉宁相比,他与二叔一家的感情更加亲密。姑母贵为亲王福晋,又加上双眼失明,自然是行动不便的。但是他却不同,从小到大,在白儒之的记忆里,伴他成长,教育他为人处事的,便是父亲与二叔。

父亲看似温文尔雅,却对他很是严苛,凡事都是精益求精。而这位冷酷的叔父,却与父亲截然不同。总会对他与表妹有求必应。特别是在无双会不再擦足江湖事,改为经商之后,每到白儒之生辰的时候,二叔就总会送给他一些罕见的玩艺,时而鼓励他,时而只是为了他的开心。

想到这一切,白儒之更是无法转述信中的原话。只是那一行行娟秀的字迹,早就刻在了他的心里,再也抹不去。

“是谁给的信?消息准确么?无双会到底是怎么了?!”

玉宁耐着性子等来的总是长时间的沉默,让她有些沉不住气了。在她脑子里晃动着的,竟然是若干年前,无月为了他,在竹园伤痕累累的模样,还有无明昏迷不醒的样子。

“……信上说……是灭门……”

白儒之一字一顿,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一句完整的话来。

“……灭门?”

“信……是夭夭写的,姑母大概不认识,便是二叔的独女,白夭夭……她的字迹,侄子如何都是认得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既然夭夭可以写信用雪鸽传递,总是说明还是有人生还的吧?!”

玉宁听罢,心中又隐隐升起了一丝希望。谁知,白儒之却依旧眉头紧锁。

“……这两天天气异常,那只雪鸽迷失了方向,耽搁了好几日才到父亲那里。父亲也很是诧异。”

儒之一抿嘴,突然压低了声音道。

“信上所述,似乎是无双会劫难与朝廷有关。”

朝廷?

玉宁一愣,不用儒之明言,也明白了他的来意。

“儒儿,扶姑母坐下吧。”

一杯热茶,便让玉宁心渐渐安静了下来。

“依姑母看,你姑父多半也不清楚朝廷的这般动向。现下的皇上不比先皇,做事更有心机,有些事情不该某些人知道的,就果真是打听到一点风声都难……我看,这事儿,也不能仰仗你姑父去打听,不,是根本不能让他知道。咱们可以去求另一个人。他肯定是有这个本事。”

“姑母的意思是?”

白儒之低头细细听着,心中一动。伸出手掌来,玉宁便轻轻在他掌心写了一个吴字。

“儒之明白,谢谢姑母提点,儒之这就去办。”

玉宁点头。

“那孩子若有什么其它的要求,以绣庄的能力办不到,来找姑母便是。姑母与你商量个主意出来。”

“是。”

说着,白儒之便要匆匆出内城。刚走到房门口,却被玉宁又唤住了。

“等会。”

“……姑母?”

白儒之转头,却见玉宁已经站起身来,外面虽然电闪雷鸣,依稀还能够看见紫色瑰丽的闪电划过夜空。内里,温暖的烛光照射在玉宁身上,让儒之没来由地不再浮躁。

“这样吧。你还是在府里小住一宿,你姑父要问起来,就说是绣庄的一些棘手事儿。拿不定主意就来问问我,免得他生疑。他啊,就是什么都太认真。”

玉宁挥了挥手帕。儒之一想到那个严肃寡言的姑父,也是心生惧意,想都没想便答应了玉宁的这个万全之策。

当晚,儒之便在这个小客房里安顿了下来。只是不知道是这风雨太过猛烈还是他的心太乱,如何,他都已无法入眠。只是怔怔地听着雨水敲打屋檐的声音,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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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兄弟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窗台的时候,逢时便醒了。刚只是起身,脑袋却头痛欲裂。

“主子,您醒了?”

阿宝见状,赶忙凑了过来。逢时一手捂着疼得要开裂一样的脑袋,一边紧皱着眉头。

“这是什么味儿阿,这么难闻。闻得我反胃。”

“……主子,您昨晚上一不高兴就喝了不少,醉了就吐。阿宝只好点香来散掉这股味道……冲了您,真是该死……”

说着,阿宝有慌忙拿了一碗水浇灭了香炉。只听得瑞兽粪香炉内噼啪几声轻响,几股青烟还在翻滚,似乎是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只是到最后,彻底地没了踪影可寻。

“阿宝,现下什么时辰了?”

“主子,还早呢……要不,你再歇息会儿?”

逢时听罢,有些。想起昨晚那一梦,不断出现的总是父亲愤怒的模样还有夭夭永远抓不住地身影,他就一阵心烦意乱。

“算了,不歇了。把我房里清理干净了,母亲看到不好。”

逢时轻描淡写地说着,强忍着头疼往屏风后走去。他想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到外面去透透气。

……

海棠阁内,一派悠闲的景象。

因为经过昨夜的考量,白儒之与玉宁商量着,即刻便去会会忘忧庭院的主人,与他做一场人命关天的买卖。既然是要与这等聪明人打交道,儒之自问是难以一人应付的。惟有仰仗姑母的智慧与沉稳,才有可能势均力敌。权衡之下,玉宁索性便让其在王府小住几日,等这档子生意谈妥了再回到位于京城的灵凤绣庄等消息。但是,毕竟这八大胡同不是什么风雅之地,介于赫那拉王府属于内城位高权重之地,玉宁想了又想,索性便让儒之晚上暗中行事。

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夫君会不会有所察觉。

玉宁如是想着,眼看着花剪便要将那株开得正好的月季给扼杀了。还好早春眼疾手快,制止了玉宁无意识的动作。

“福晋,您忘了。种这一盆月季,可是想着给王爷做些茶点阿。现下毁了去,岂不可惜?”

玉宁听罢,尴尬地笑了笑,便也没说什么。索性便将那些盆栽交给了早春打理,自己则坐在向着庭院的躺椅上,享受着温暖的阳光。

“对了,儒儿呢?”

“表少爷正在和二少爷下棋呢,就在咱们海棠阁的花园里。”

早春笑了笑。继续摆弄着那些花花草草。

玉宁点点头,似乎是对于表兄弟几人的和睦相处很是欣慰。过了一会儿,突然又问道。

“恩儿都来了,时儿呢?”

早春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谁知道呢,奴婢总觉着,这两日大少爷奇怪得很。”

玉宁努了努嘴,说出来的话到一点都不像是一个母亲评论儿子的话语。

“他可不是天天奇怪么?都是弱冠之年了,还不如小他好几岁的恩儿懂事。天天就和他父亲拧着来,真是没办法。”

几声鸟叫,清脆悦耳,一席清风拂过,带来一片鸟语花香。早春见着玉宁微眯着眼睛几乎都要睡着了,赶忙拿来一床薄被盖在了玉宁身上。

“嗯……这天气,还真是舒服。越是舒服,便越会想着昨夜的那场不寻常的大雨……早春,我心里总是不踏实。总觉得有什么堵在这里,透不过气。”

玉宁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不自觉抓紧了胸前的衣襟。

早春蹲在玉宁身边,一言不发,只是默默抓紧了玉宁的手。玉宁感受到了这股温暖,幽幽叹了一口气。再也无法看见任何东西的她,仍然睁着那一对无用的双眼,忘着回廊外的天空。

“早春,你跟着我多少年了?”

“若是从福晋救奴婢那一年算起,是有二十年了。若是……若是从福晋重新回府来算,也有十五年了。”

早春说得小心翼翼,生怕触动了玉宁对于醒儿的思念。只是她自己都不由得会想起曾经赫那拉王府里的风风雨雨。

玉宁轻轻一笑,似乎看透了人间世事。抓紧了早春的手道。

“是啊,这么多年了,都是你一直陪着我和孩子们。我心中有愧啊。”

“福晋怎么这么说呢?能够伺候福晋,是早春这辈子最大的福分。”

玉宁默默摇了摇头,刚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早春打断了。

“福晋,不是奴婢忤逆您。若是您再说这些折杀奴婢的话,奴婢真要羞愧死了。”

无奈,玉宁没好气地戳了早春一下额头。

“你啊,年纪见长不错。却还是当初的那个死丫头。”

说罢,主仆二人轻轻笑开了。

“额娘。”

“时儿?”

听到了大儿子的声音,玉宁的笑容更加灿烂。

“孩儿给额娘请安。”

逢时笑着,便给自己母亲打了个千。

“行了,起来吧。这儿没有外人,不必如此拘束。”

玉宁说着坐起了身,招了招手把儿子拉到了身边。

“额娘,今日您怎么把花交给早春嬷嬷养了?”

说着,逢时瞟了一眼早春。眼里尽是孩童的顽皮与嬉笑。

“交给她,可放心?”

话音刚落,逢时一吃痛,却见早春正握拳站在她身后。

“嘿嘿,早春嬷嬷。”

“真是不敢当,早春只不过是个粗手粗脚的奴婢罢了。”

早春白了一眼逢时的嬉皮笑脸,摇了摇头便进屋继续忙去了。阿宝无奈又担心地看着主子的强颜欢笑,心中又怕早春与玉宁看出端倪,却又希望她们能够看出不对劲。

突然,逢时抱住了自己母亲,就这么趴在了玉宁的腿上。玉宁轻轻抱着他,问道。

“儿子,怎么了?”

逢时摇了摇头,突然想到了阿宝说的话,便问道。

“二弟在你这里?”

“是啊,不仅你二弟在。你的儒之表哥也在。”

逢时先是一愣,突然便笑得像一个孩子一般兴奋。

“什么?儒之表哥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他昨日就来了。现在正与你二弟在花园里下棋呢。”

玉宁话还没说完,只觉得怀中一空,她便知道逢时已经向花园跑去了。

“哎,你慢点!”

玉宁向着那个方向哭笑不得地叮嘱道。

“知道了!”

在阿宝看来,这是主子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欢呼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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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惊闻

“吃。”

清脆的一声响,是棋子敲击棋盘的声音。

坐在毅恩对面凝神沉思的儒之望着棋盘愣了好一会,最后轻轻一笑,将手中的白子弃在了棋盘上。

“多年不见,二表弟还是如此聪明,为兄输了。重来吧。”

说着,他就准备重新整理棋盘。却被毅恩阻止了。

“且慢。”

儒之不解地抬头,见到毅恩一幅跃跃欲试的模样。

“不如咱们换个玩法?重新攻城略地,岂不乏味?”

话音刚落,毅恩已经绕过了那一方小桌,将儒之赶到了自己原先的位置上。儒之一愣,抬头见着小表弟略带得意的笑容,这才明白他的用意。

“怎么?想着要力挽狂澜?”

“非也非也,不过是场棋局,这样的玩法本人早想一试,可惜找不到适当的时机,适当的人选。现下天时地利人和,在下又怎么会放弃这种机会?来来来,废话少说,快点观棋,待会咱们痛痛快快地再战一场。”

毅恩迫不及待地已经将那盘残局又回复到了之前的模样,还没等儒之坐定,就已经自顾自地思考起来。儒之见状,哑然失笑,被这段小插曲一搅和,心情也不自觉没有那般沉重了。

大概是过了半柱香不到的时间,这棋盘却已走到了难分难解的地步。两兄弟正战得入神,忽然天上一声惊雷,却带着这其乐融融的气氛与天气一起,突然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浑浊而又阴沉,令人透不过气。

毅恩望着远处的紫电,眉头一皱。忽然间就没有了玩的兴致,儒之平日里察言观色惯了,又怎么看不出喜形于色的毅恩在想什么。于是他静静地放下手里抓着的棋子,起身刚想说些什么,忽然就听得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蜿蜒精致的花园小径上,正一前一后匆忙走来两个年轻人。

“表哥!”

儒之一愣,一时间竟然没有认出这声音来。即便是当事人到了自己身前,都是尴尬了好久。好半天,他才认出来,这是逢时。

“逢时表弟?!”

或许,这是这几日以来,最值得他高兴的一件事。自十几年前那一别,逢时被赫那拉王府的人从江浙带回京城之后,儒之便再也没有见到这个闹嬉戏长大的表弟过。乍一见,居然因为时间堆积起来的身高认不出了。

兄弟二人见面,激动地抱在了一块。毅恩见状,更是兴趣缺缺。将那些棋子抓了又放,放了又抓。百无聊赖之下,凉凉说道。

“在下就不打扰二位就别重逢了,这就告退。”

“哎,二表弟……”

儒之见毅恩冷着一张脸,以为是在发自己脾气,刚想要劝阻。却被逢时默默拦住了。

“……算了,表哥,他不是在气你,他是昨天对我的气还没消呢……”

逢时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毅恩远去的身影。他轻轻撇了一下头,阿宝心领神会,立马就跟在了毅恩的身后。

亭子里,一下就只剩下了儒之与逢时兄弟二人。

巧的是,两人竟然均是各怀心事,却又不能与外人说明。

“表哥,怎么想着进内城里来了?”

“哦,是姨祖父的坟墓修葺琐事,有些地方父亲拿不准,便想让我来问问姑姑的意思。”

儒之一笑,将生意场上的伎俩用在了兄弟身上,心情更是沉重。

“哦。”

逢时点点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本来,他离开的那一年,正是自己的姥爷去世之前的几日。逢时到现在都很是后悔懊恼,若是多留几日,陪姥爷说说话,也不至于现下每每想起他老人家便满是遗憾。

这都怪谁呢?是谁把自己硬生生地从姥爷身边扯回这如狼似虎的京城的?

逢时一皱眉,父亲的脸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大概是因为宿醉的缘故,脑袋又疼了起来。

“表弟,没事吧?”

“嗯呜,没事。”

逢时咧嘴一笑,却是扯动了那最痛的神经,一个趔趄,险些就这么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大概,就是宿醉的原因吧。

逢时迷迷糊糊地想着,只觉得耳边清脆的一声响,是那般熟悉。

一节做工精致的白色竹筒,从逢时的袖口里掉了出来,慢慢滚到了儒之的脚前。

儒之一愣,心如重锤一般。

惊慌失措地看了看逢时,又低头看着那一节白竹。

“……你……从哪里拿到的这东西?”

儒之颤抖着将那白竹捡了起来,逢时定睛一瞧,痛苦复杂的神色没有逃过儒之的双眼。

“这是……”

他说了什么,只有儒之知道。当阿宝安抚完毅恩回到小院的时候,天早已下起雨来。

逢时一人呆坐在亭子里,任这狂风骤雨打湿自己的全身。即便阿宝怎么问,那一晚,逢时什么都没说。更没有说儒之去了哪儿。

庭院外,雷电交加,又是一个凄风苦雨的夜。

……

第一卷完毕~!

十 白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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